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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老师喊你去办公室干什么?”付清舟伸手拨了一下他头上的雪。

  &1dquo;有人举报我跟郁乐承谈恋爱。”江霄脸上写满了无语，&1dquo;这人八成眼睛不好使，怎么着不得举报我跟你谈啊。”

  付清舟抽了抽嘴角，&1dquo;你还挺骄傲。”

  &1dquo;我都没人可显摆。”江霄忽然眼睛一亮，&1dquo;我还没跟李子说，这丫肯定比我还激动，我就这么一个铁哥们，我要死了肯定也只有他会——”

  江霄的话戛然而止，&1dquo;呸呸。”

  付清舟拽着他往前走，但江霄明显感觉抓着自己的力道大了很多，他小心翼翼地觑了付清舟一眼，&1dquo;付总。”

  &1dquo;嗯。”付清舟沉沉应了一声。

  &1dquo;你当时伤心吗?”江霄有些底气不足地问他。

  &1dquo;听实话?”付清舟偏过头看向他。

  &1dquo;当然。”江霄弯起眼睛，却还是下意识地给自己找补，&1dquo;当时你肯定特别奇怪，这人怎么这么自作多情。”

  毕竟那时候他跟付清舟的关系只是单纯的上下属，付清舟估计都没怎么注意过他。

  &1dquo;葬礼上来了很多人。”付清舟和他并肩慢慢往前走，皱着眉仔细回忆，&1dquo;大部分都是公司员工，来走个流程，唯一一个哭的是博文。”

  江霄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只是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1dquo;我当时&he11ip;&he11ip;其实没觉得多么伤心。”付清舟缓声道：&1dquo;我、不知道你的心意，但你却为了救我丧命，我觉得你是个傻子。”

  江霄哭笑不得，&1dquo;你才傻子。”

  付清舟扯了扯嘴角，&1dquo;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的照片，总觉得你还在我身边，明天早上还要接我去上班——”

  他沉声道：&1dquo;我觉得他们很吵。”

  &1dquo;后来有一天早上我很饿，想从你放早餐的盒子里拿吃的东西，结果里面是空的，司机也不是你。”付清舟咬了咬牙，&1dquo;我突然就特别想你。”

  然后终于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不在了。

  他站在雪里望着江霄，&1dquo;特别特别想。”

  着魔了，疯了，崩溃了，但不管怎么想，人就是不在了，思念爱意愧疚无处着6，只能放在心里，把他压得喘不上气来。

  江霄说：&1dquo;所以你才会一直画那张遗照。”

  &1dquo;对。”付清舟垂下眼睛，&1dquo;我知道这样很病态，我对你的感情跟你对我的不一样，但我不知道怎么改，我——”

  江霄伸手捧住了他的脸，&1dquo;付总，不用改。”

  付清舟抬眼看进他的眼睛里，现里面没有半分嫌弃和厌恶。

  &1dquo;我就喜欢你这种变变态态的味儿。”江霄弯起眼睛冲他笑，&1dquo;特别斯文败类特别衣冠禽兽，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