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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第1页)

她不以為意,尋了末尾的位置坐下,慢吞吞地問道:「不知執法長老找我所為何事?」

「所為何事,嬌河君應該很清楚。」

紀若曇的喪禮一過,各閣也恢復該有的衣著儀制,僅在左臂上系一白布略表追思之意。

在一眾天青色中,許嬌河無紋無印的白衣就顯得格外突兀。

然而更加突兀的是她的話語。

許嬌河細白的手指纏繞著腰間的絛帶,依然用一種很慢的語氣:「我並非執法長老命脈相連的靈劍,又如何清楚您心中的想法。」

誰讓薛從節這麼多年總是處處針對她。

對待敵人客氣,簡直就是滅自己威風。

"你!"

薛從節頰邊衰垂的肌肉一顫,正想開口斥責許嬌河,卻見秉禮長老一個目光安撫,才勉強按捺下不斷上竄的怒氣,「今日叫你過來,是為了無衍道君殞身一事。」

「我要說的,已經在夫君滅道那日,由他的徒弟游聞羽代為稟告給宗主。」

許嬌河挑釁一句,便低頭不再看眾人的表情,「執法長老若有疑惑,自行詢問宗主便是。」

「宗主尚在閉關,我等如何能夠隨意打擾?」

「可您就算再問我一遍,我能回答的,也跟幾日前沒有任何區別。」

許嬌河仰起面孔,把對游聞羽說過的話,又在明鏡堂內重複一遍。

失去紀若曇,她心裡缺了幾分底氣,嗓音便顯得鬱郁。

一面說,一面環視傾聽的眾人。

幾句話下來,原本沒什麼表情的秉禮長老也陷入沉思。

薛從節刻意等了幾息,又問:「無衍道君渡靈於你時,你可有發現身邊有什麼異樣?」

「沒有。」

「那雷劫劈下來時,可有什麼不同?」

「第一道驚雷就已將我劈暈,後面的事情我也就不知曉了。」

「那無衍道君發覺雷劫提早來臨時,面色可有什麼變化?」

「我當時怕得要死,分不出多餘的心力觀察夫君的情形。」

一通詢問下來,許嬌河提供的消息接近於無。

她半屈著肩膀,回話也沒個回話的樣子,像失去大樹依靠的菟絲花般柔柔弱弱地跪坐著。

薛從節越看越不明白,一生清名正直的紀若曇怎麼會瞧上這麼個不成體統的女子。

兩人的目光對上,許嬌河還衝他露出一縷輕飄飄的笑。

有這種女子作為無衍道君的遺孀,怕是日後雲銜宗的名聲也好不了。

想到這裡,薛從節忽然改變了幾炷香前與秉禮長老商量好的主意,乾脆送對方去見紀若曇的念頭乍起,他換了副語調,對許嬌河道:「既然你想不起來,那我也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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