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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冬强在外面走了一圈回来之后，害怕地问道：&1dquo;爸爸，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

  这个问题也在困惑着邬春晓，但是这并不是现在他们要解决的要问题。无论如何，他必须离开s市，&1dquo;外面的照片，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与我还是有一定的区别。这就是我们向外走的惟一机会。”

  但是，这个机会实际上已经不存在了。

  邢天正在紧张地处理相关情报的时候，秦川带进来一个小伙子，邢天抬头一看，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1dquo;是你？”

  对方也是一愣，随即笑了出来：&1dquo;你果然是警察。”

  这个小伙子正是在&1dquo;金师傅”面馆打工的那个大学生，他惊讶地问道：&1dquo;您还记得我？”

  邢天笑笑：&1dquo;生活的有之处就在于它充满了有的人和事，像你这样有的人，我是不会忘记的。”

  小伙子伸伸舌头：&1dquo;那也够厉害的。”

  秦川在一边说道：&1dquo;这个小伙子说，他认识邬春晓，就是觉得咱们画得不太像。”

  小伙子连连点头，从身边的包中取出一叠纸，指着其中的几张说：&1dquo;那个人应该是这样。”

  邢天秦川两人抽出画纸看看，虽然在这几张画中，邬春晓的面容差别并不大，但是几处细小的差别已经足以把邬春晓的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邢天一看之下就击掌赞赏：&1dquo;画得好！太感谢你了，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小伙子：&1dquo;这一幅是上一个星期，这两幅是前几个月。日期都在角上。”

  邢天：&1dquo;上一个星期？”说着凑到那幅画前，画中两个人正在吃饭，秦川又过来：&1dquo;邬冬强？”

  邢天点头：&1dquo;这就对了，完全和我的理论合上了。”即使他把邬春晓作为主要嫌疑人，所有的事情也都符合他的理论模型，但是邬春晓毕竟从没有正面出现过。这一次小伙子的画，无论画得是否像，最主要的是证明了邬春晓就在这个城市，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邢天掌握的第一个直接证据了。

  掌握了准确的相貌，警方的信心更足了，终于在邬春晓利用汽车准备离开s市的时候现了他。

  随后的公路追逐几乎让秦川的眼珠子跳出眼眶，他看着自己乘坐的警车的时表，上面的数字清楚地告诉他，自己的度是18o公里每小时，他再看看越来越远的邬春晓的北京吉普，叹了一口气：&1dquo;咱们的车坏得真不是时候。”

  司机回答：&1dquo;车没坏。”

  &1dquo;不可能，没有一辆北京吉普能够跑出这个度。肯定是咱们的车坏了。”

  司机肯定地摇摇头：&1dquo;咱们的车没有坏，那辆车也不是北京吉普。肯定被人改装过了。”

  秦川凑到仪表盘前看看：&1dquo;这上面不是说最高度能到22o么，怎么不用？”

  司机摇摇头：&1dquo;那只是理论上，咱们要是真这么做，不过十分钟，不是车毁就是车坏。不像前面那辆，看架式就是为了这个度设计的，安全性很好。”他们两个并不着急，高路都是全封闭设计，出口唯一，他们已经通知了前面的各个站点。

  语音刚落，前面的车突然开始翻滚。司机连忙踩刹车，终于在即将相撞的时候停下来。

  两人惊魂未定，秦川看看司机：&1dquo;你不是说安全性很好？”

  司机咂咂嘴：&1dquo;车的安全性没有问题，是开车的人不对。”

  司机是邬冬强，尽管弹出了保护气囊，他还是因为没有系安全带从座位上飞了出去，在这样的度下飞出车子，不会再有第二种可能。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邬春晓，却因为安全带而保住了性命，但头部受到重创，昏迷不醒，被送进了医院。

  秦川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邢天，邢天却意外地有些失望：&1dquo;就这些？”

  &1dquo;就这些？”秦川简直就要掐住邢天的脖子质问他：&1dquo;什么叫就这些？”邢天冷静地问道：&1dquo;现场现JF69了么？”

  秦川一下子没了声音。

  &1dquo;我们一直在造势，目的是希望他犯错，要知道，我们现在手里并没有任何一点关于他犯罪的直接证据。现在我们是抓住了他，但是告他什么？驾驶么？”

  秦川的眼睛忽然一亮：&1dquo;也许有办法。”

  邢天看着他：&1dquo;血手印？”

  秦川用力地点头：&1dquo;这也许有可能。”

  &1dquo;希望如此吧。”邢天只能这么说，可能性当然有，因为是&1dquo;可能”，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你永远只能说可能性不大，而不能说不可能。

  希望这样东西，一般都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离你而去的，秦川比对的结果--血手印不属于邬春晓。

  事情至此，似乎走入僵局，每个知情人都知道，邬春晓就是安静案、邵江案、JF69枪击杀人犯，以及那年持枪抢劫银行运钞车案的最大嫌疑人，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并且由于邬春晓本人还在医院处于昏迷之中，警方也没有办法取得任何口供。

  李汉魂的心情尤其急躁，常院士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现在基本上每天能保持的清醒时间已经不到三个小时，由于非霍奇金氏淋巴细胞瘤的患者，越到后来病情恶化得越快，所以常院士的生命，已经几乎可以用天来计算了。即使是这样，每当李汉魂去医院看望常院士的时候，早已失去语言表达能力和肢体移动能力的常院士都会一直盯着他的眼睛，让他汗流浃背。而现在，明明知道嫌疑人就在面前，却无法进一步挖出线索，这让他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