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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要动怒,七殿下无心之言,您莫要放在心上!”
禹皇躲在角落中,神色阴郁,胸前一阵起伏不定,显然是愠怒到了极致!
“魏英啊,都是朕的儿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宁尘年纪轻轻,已经成为我大禹军中的中流砥柱,人人称赞的贤王!”
“宁凡短短的半年间,清吏治,斩贪官,定国策,平南蛮!”
“为何老七还如此的昏聩不堪,愚蠢至极?”禹皇神色幽幽,直直的盯着宁宇,看着宁凡一记记耳光呼在他的脸上,轻叹道:“太让朕失望了!”
宁宇被宁凡照脸一阵毒打,脸上瞬间变得红肿无比,却依旧一脸的不服气!
“今日二哥的教诲本王记下了!”
“来日必定百倍奉还!”
“华夏商行,你护不住,本王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够了!”
禹皇一声低喝,终于忍不住从角落中走了出来,而宁宇看到来人之后,也是神色一怔,顾不得脸上的火辣辣,一脸惊惶的看着禹皇!
“父……父皇!”
“您怎么在这……”
“哼,朕若不是在这,怎么能亲眼看看朕的皇儿是如何强取豪夺,如何目无兄长,如何嚣张跋扈的!”
“父皇,儿臣知罪!”
宁宇瞬间双腿一软,跪在了禹皇的面前,一脸的慌乱之色。
“知罪?”
“哼!”
“一个小小的酒行,竟然如此让你费尽心机!”
“这般毫无廉耻,滥用私权,甚至不惜让堂堂县兵伪装为盗贼!”
“你还真是出息啊!”
禹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冷冷的望着面前的逆子:“你作为我大禹皇室,不想着如何为朕分忧,如何勤政爱民,整日胡作非为!”
“你私下做得那些事情,真以为朕不知道吗?”
看着禹皇暴跳如雷的样子,宁宇深深地将头叩在地上,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哽咽着道:“父皇,儿臣是财迷心窍,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
“财迷心窍?”禹皇闻言,似乎是更怒了,怒喝道:“你身为我大禹皇子,自幼锦衣华服,俸禄供养,为何还要贪图一个小小的酒行?”
“或者说,为什么偏偏盯上了老二的酒行?”
“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什么!”
宁宇顿时愣了一下,一副难以置信的看向宁凡,失声道:“老二的酒行?”
“华夏酒行是老……二哥的?”
“你不知情?”
“父皇,儿臣不知啊!”
宁宇着实是一脸的懵逼,脸上露出一抹惨状,怪不得刚一动手便惊动了锦衣卫,怪不得二哥下手如此之狠,欺负到人家头上了,又岂会轻容?
本以为是老二横叉一脚,想要从怀中分一杯羹,没想到竟是自己撞在了枪口上!
禹皇脸上的怒气已经尽然消失了,只是一脸失望的看着他,平静的道:“回去准备一下吧,过了年就蕃去吧!”
“是,父皇!”
宁宇缓缓起身,恭敬地一礼,正欲离去,却听禹皇的声音幽幽传来:“在年关之前,就不要出门了,在家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儿,遵旨!”
看着宁宇大步离去,禹皇的面色也是变得阴郁无比,眸光闪着幽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魏英!”
“在!”
“去,给朕查一查华夏酒行!”禹皇瞥了宁凡一眼,淡淡的道:“一个小小的酒行,竟然能够让老七如此觊觎!”
“看来生意做得不错啊!”
“咳咳!!”宁凡看到突然引火上身,瞬间一阵无语:“父皇,您可不能趁火打劫啊!”
“华夏酒行不过开了几家店铺,小大小闹,全然上不得台面!”
“请父皇明察!”
“呵呵!”禹皇只是淡淡一笑,平静的道:“朕这不正是在明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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