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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无法理解你们。”金锌对于林枫试图逼他说出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的蛮横态度表示简直有病，但是他依旧乖乖地说了，&1dquo;如果你们觉得这真的是有必要的话。我在学校里走动，看到了钟冥的尸体，现了一张纸条，杀了一个张济，然后现在我就在这里了。”

  &1dquo;&he11ip;&he11ip;除此之外，没有了？”林枫有百分之九十确信自己受到了欺骗，如果金锌真的只做了这点破事那他这五天的效率未免也低过头了，而且一半都是在今天做的，&1dquo;你这几天看来真是操劳了。”

  &1dquo;好，我回答了你们的问题，”金锌倒是完全不在意林枫的讽刺，只是轻哼一声，&1dquo;作为交换，你们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关于那个棋盘外的人。请作解释吧。”

  &1dquo;你这个我不会叫它就是回答我们问题的答案了。”林枫刻薄地说，依旧警戒地看着金锌。

  &1dquo;有意思。”金锌停下了步子，回头看着林枫，危险地眯起了眼睛，&1dquo;那么请你阐述吧，你还希望得到什么问题的答案。”

  &1dquo;&he11ip;&he11ip;金锌。”林枫歪了歪脖子，&1dquo;你到底是&he11ip;&he11ip;「什么东西」？”

  &1dquo;我不理解问题。”金锌皱着眉头说，不过颇有些感兴地挑起了眉毛，好像林枫成功用这个引起了他的注意。

  &1dquo;你说我们不知道钟冥是「什么东西」，对吧？虽然我并不相信这句话它本身所代表的意义&he11ip;&he11ip;”林枫笑了，也停下步子，把王耀凛拽到自己身后和金锌对峙，他和金锌一般高，正好处于一个适合对峙的水平线上，&1dquo;但是既然你提到了，那么&he11ip;&he11ip;这是不是说明了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所谓那些「什么东西」的存在？”

  &1dquo;你比我想象的还更敏锐一些，虽然到这个地步你还坚持唯物论我才觉得是彻底的愚蠢。”金锌总算是像赏脸一样略微弯起了嘴角，好像这就已经算是林枫这句话彻底逗乐了他，&1dquo;&he11ip;&he11ip;好，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你也该满足了吧，求知欲很旺盛的&he11ip;&he11ip;林枫同学？”

  &1dquo;&he11ip;&he11ip;切。”林枫小声地在嘴里咒骂了一句。他本身想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他想问的明明是金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然而金锌却巧妙地给林枫下了个套，林枫居然还傻逼呵呵地钻了，这样他也不能无理取闹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意气用事实在是有些愚蠢了。

  王耀凛冲林枫点了点头，林枫只能无奈地摊摊手，金锌有些感兴地看着他们。

  看看他们，真是可笑啊，明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们却在这里讨价还价好像这是什么奇怪的交易。

  &1dquo;&he11ip;&he11ip;我们觉得是有人把我们关在这里的。”王耀凛简洁地说，遵守了他对林枫做出的适当省略的承诺，&1dquo;然后我们叫那个人是&1squo;棋盘外的人’，因为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事情&he11ip;&he11ip;怎么说呢，都像他下的棋？然后我们就像是他的棋子。”

  &1dquo;有意思。”金锌又一次说出了他的口头禅，虽然他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板着的死人脸，让林枫一点都不觉得金锌认为这一切很有意思，&1dquo;为什么你们要选择如此冗长的称呼。我觉得类似于黑幕形容地就很精准。”

  &1dquo;那样听起来有点儿中二&he11ip;&he11ip;”王耀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1dquo;呃，仔细一想棋盘外的人好像也挺中二的&he11ip;&he11ip;啊反正我们现在就是中二的年龄？！所以中二点也没什么关系吧。”

  &1dquo;我觉得很有。”金锌摸到了图书室门口，看起来像是专心在和他们说话，但实际上手脚还是很麻利的，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了门，大喇喇地走了进去，好像一点都不担心里面的危险，前面的猫腰只是在适当情景下做出的适当反应，&1dquo;如果对你们来说，这是一个棋盘，下棋的其中一个是黑幕&he11ip;&he11ip;那么就有接踵而至的问题了吧。”

  &1dquo;你是指&he11ip;&he11ip;”林枫好像有点明白金锌在说什么了，但他又不能完全确定，于是决定引导金锌自己说出来。

  &1dquo;既然是下棋，一个人是下不起来的吧。”金锌张开嘴，指指自己的舌头，示意他刚刚吞下去的那张钟冥的纸条，&1dquo;你们很&he11ip;&he11ip;不，我很幸运，班上有一位好棋手呢。”

  &1dquo;你是说&he11ip;&he11ip;冥狗吗？”林枫问。

  &1dquo;&he11ip;&he11ip;你们这下听到了吧？”金锌反而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转而问起了其他的话题，也有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愚蠢了所以懒得对这个做出任何反应，&1dquo;别告诉我这下你们都听不到，那我真的要对你们感到失望了。”

  林枫于是不再纠结于金锌七拐八弯的吹钟冥，虽然他觉得有别人现钟冥很屌心里有些许别扭，而是用心去听金锌说的声音，现在他是听见了，&he11ip;&he11ip;那个好久不见的，在他们第一次进入这里的时候，就像幽灵一样在他的耳边萦绕的土耳其进行曲。

  只不过这次并不像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舒缓了，这次的听起来急促而欢悦，好像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

  就在这时，金锌停下了脚步。

  林枫也跟着停下。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现了书架上第三层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