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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紧张的时候，开个玩笑放松一下……不可以吗？”五条悟别扭道。

  这个一直被供起来的大少爷毛病比夏油杰还多。

  夏油杰来高专前，不说和同龄人关系多好，但好歹是有平等和平相处的经验。

  五条少爷不一样，他入高专后才感受到和同龄人玩耍的乐，有时候展现出来的幼稚、ky，全都可以理解。

  他那句别扭的反问，其实已经是服软后的结果了。

  这是多么我行我素、唯我独尊的家伙啊，仗着强甚至能把咒术界搅个天翻地覆，现在居然会因为指责而退让。

  即使只是主动退小小一步，也足够震惊咒术界老橘子们全家。

  “开玩笑是可以的啊，损友之间当然能随时随地说烂话。”橘和雅笑起来。

  熊孩子五条悟已经拥有了一丢丢知错就改的意识，很好，还能抢救。

  橘和雅没指望他改变那糟糕的性格——他们可是人渣组哎！改掉了不就不是自己了嘛？！——只希望和朋友待一块，这人能在狗币的同时，稍微顾及一下小伙伴的感受。

  毕竟感情需维护才能长久。

  把关心表达出来，对方才更容易接收到。

  笑完，橘和雅又故意板起脸，举起拳头威胁：“不过说话又不耽误好好干活！你刚才不仅自己摸鱼还给别人增添工作压力，小心挨揍哦混蛋！”

  五条悟哼了一声，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又打不过我，到底是谁会挨揍啦……”

  他把墨镜推到头顶，冲着橘和雅摊开手掌心。

  “？”橘和雅低头，困惑地盯着面前修长的手指看。

  更了解五条悟的夏油杰偷笑起来。

  刘海君装模做样轻咳一声，从青年胳肢窝下抽出那本马上要掉下去的硬壳厚文件，将之递到五条悟手里。

  五条悟精准地将文件翻到橘和雅之前看的那一页上，做起了人体书架。

  他嘴上还贯彻着刚才定下的‘约定’，大声嘲道：“这个雅雅就是逊啦，胳膊没有力气吗？连个文件都夹不住！”

  橘和雅拿起委托人父亲的照片，放到资料旁对比，确定长得一模一样，自己没看错。

  听到五条悟的笋言笋语，他也不生气，抬头笑着敷衍道：“是是是，我逊，阿悟勇。你觉得呢，杰哥？”

  夏油杰也看到了资料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脸，抽空敷衍五条悟道：“对，阿悟勇的。”说着，他还鼓励地伸手拍了拍人形书架的胳膊。

  五条悟得意地抬起下巴，将身后凉飕飕的感觉归为错觉。

  橘和雅把照片递给夏油杰拿，自己则打开了电话簿。

  他指着几个被铅打了勾的号码道：“这些是我昨天对比资料后圈出来的、其他被烧死的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