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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如果一定要喜欢什么，我更喜欢你现在离我越远越好。”莱拉说着，丝毫没有留情地又开了枪，打在了小丑的另一只腿上。

  &1dquo;甜心，你还是心软了。”小丑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变化，似乎子弹根本没有打在他的身上。

  &1dquo;你上次没有杀我，我这次也不会杀了你。”莱拉知道小丑的心软指的是什么，她说，&1dquo;如果有下一次，子弹就不会只打在你的腿上了。”

  在看到小丑的那一瞬间，莱拉本身以为这会很艰难，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自己的主线任务再一次失败的准备。但她却没有想到，小丑居然会只带了一把玩具枪就上了她的车。

  果然是一个疯子。莱拉下车，走到另一边，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把小丑从车上拽了下来。

  那把枪口仍盛放着玫瑰的枪，从座位上滑落下来，掉在了车内的毯子上。

  &1dquo;你的手下大概很快就会过来了，我就不陪你玩了。”小丑躺在了地下，莱拉冷声说着。

  &1dquo;真是狠心啊。”小丑说着。

  &1dquo;系统，现在还有多长时间我才可以完成主线任务？”莱拉问。

  &1dquo;倒计时35分o5秒。”

  莱拉抿着唇，半个小时的时间，她一定可以的。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莱拉还是准备给自己留一个后路。

  看到莱拉脸上的表情，系统知道她又要开始表演了。

  在把小丑从车上拽了下来之后，莱拉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看着躺在地下的小丑，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

  &1dquo;是啊，我狠心。”莱拉笑了起来，&1dquo;你早该知道的，上一次我就打伤了你，你这一次怎么敢，只带着那一把玩具枪过来呢？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了你吗？”

  &1dquo;你这样的人，这样纯粹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疯子，这样表现得自己很心软，这样对我表现出和对待别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和那些我从别处了解到的你完全不同，是为什么？这样戏弄我让你觉得很快乐吗？”莱拉看着躺在地下的小丑，目光像是结了冰，但冰层下似乎还有暗流，被掩盖得很深。

  在莱拉转身离开之前，小丑似乎看到了，她冷冷的眼睛下，似乎有软乎乎的湿润的东西。

  回到车内之后，莱拉坐在驾驶位上，透过副驾驶的玻璃，又看了躺在地下的小丑几秒，这才开车离开。

  小丑看着逐渐远去的车，低低笑了起来。

  没有任何情感的疯子吗？

  *

  &1dquo;你干了什么？”系统问莱拉。

  &1dquo;只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罢了。”

  &1dquo;什么后路？”系统似乎知道莱拉做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1dquo;以你为负数的智商应该也理解不了。”莱拉没有解释，而是问道：&1dquo;现在还剩多长时间了？”

  &1dquo;倒计时3o分o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