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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觅道：&ldo;可以换国籍。&rdo;程锦立刻道：&ldo;别，这么结婚能要我大半条命。&rdo;先不说换国籍的难度，换国籍对于程锦来说就是牺牲工作和生活。杨思觅笑道：&ldo;可能会很有意思。&rdo;程锦搂着他叹气，&ldo;你还是让我安于现状吧，嗯？&rdo;杨思觅还在笑，&ldo;嗯，我们晚上可以详细商量……&rdo;王庄和司机都听得目瞪口呆，王庄在心中埋怨自己：你还刑警大队队长呢，眼力怎么这么差？你平时不是不废话的吗，今天偏要多嘴……34、黑之暗面5游铎和韩彬去的地方不是小区，而是去了一条街道，织金公安局的刑警在前面给他们带路，先是领着他们走进路边店面旁的小巷子里，然后又走进了一栋旧楼，楼梯和走道上没有灯，窗户也被封上了，漆黑一片，因为三号受害人住在三楼，大家便摸黑走到三楼。游铎道：&ldo;这地方还挺适合谋杀的。&rdo;没人接话，他自己干巴巴地解释，&ldo;我是说这种氛围，很像恐怖小说里描写的……&rdo;前面的刑警道：&ldo;就是这里。&rdo;他站在一扇门前敲门。这扇门没开，倒是旁边的门开了，一个男人探头出来，&ldo;警察同志？&rdo;刑警道：&ldo;对，你是房东？&rdo;&ldo;是我是我。&rdo;房东走过来帮他们开了门，边抱怨道，&ldo;这层楼的住户都退房了，该死的杀人犯……&rdo;游铎道：&ldo;这一层楼都是你的？&rdo;房东道：&ldo;这一栋都是我的，这楼也就五层，每层四套房子。&rdo;游铎好奇道：&ldo;在织金你算是有钱人吧？&rdo;房东摸了摸了头，&ldo;不算吧，我目光短浅，只靠着收点房租过日子，能有钱到哪里去？&rdo;旁边的刑警道：&ldo;你这还不算有钱人？我倒是也想有栋房子能用来收房租。&rdo;门内是普通的一室户，因为有明亮的大窗户，倒一点也不暗，现在房间里只有一些基本的家具。房东道：&ldo;她的私人物品，她家里人已经拿回去了。&rdo;韩彬站在床边看着空着的床铺，&ldo;说说你发现尸体的事情吧。&rdo;&ldo;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rdo;房东道，&ldo;就是我推开门，闻到血腥味，走进房间一看，看到她血淋淋地躺在床上，然后我就报了警。&rdo;他打了个哆嗦。韩彬道：&ldo;是房门没关，还是你用钥匙开的门？你是房东，肯定有备份钥匙吧？&rdo;房东表情痛苦地挣扎良久，&ldo;是我开的门，她的合同快到期了，我想加房租，她不肯，所以我得找新房客，那天有人来看房，我敲了敲她的门，没人应，我以为她不在家，就开了门，打算让别人看看这房子大约是什么样子。只这一次，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去开过她房门一次。&rdo;游铎道：&ldo;房东就可以不经别人允许就进别人家？&rdo;房东低声解释道：&ldo;真的只是因为她不想租了，我要找房客，房子空一天，我就少收一天的钱……&rdo;韩彬道：&ldo;那那个来看房子的房客呢？&rdo;&ldo;我有她电话！&rdo;房东立刻道，他匆匆拿出手机，把号码报给韩彬，看来他是早做好了准备，万一瞒不过，还有人能帮他作证。旁边的刑警按着那个号码拨了出去，然后摇头，&ldo;关机了，打不通。&rdo;房东急道：&ldo;真的是这个号码，我可以把我的电话单打印给你们。对了，当时他们是两个人，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还有个二十出头的男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儿子，打电话过来说要来看房是那个女人。那女人看到死了人后，吓得大叫，我报警时他们走掉的，可能是被吓到了。&rdo;游铎道：&ldo;住在这层楼的其他人，是什么时候出来的。&rdo;房东立刻答道：&ldo;在那个女人走了后，其他人就出来了，肯定是听到了她的尖叫声。&rdo;游铎道：&ldo;我们会联系他们的，看是不是这么回事。&rdo;房东连连点头，&ldo;好的，你们尽管去问，我没有撒谎，当时我就是有点鬼迷心窍了，后来我也后悔来着……&rdo;&ldo;你这是阻碍执法！&rdo;旁边的刑警脸色难看。房东哭丧着脸，&ldo;我以后再也不敢了。&rdo;韩彬道：&ldo;你还记得那两个人的长相吗？&rdo;房东犹豫道：&ldo;不记得，在楼下匆匆见了一面，然后就上了楼，我这楼上又有点暗……&rdo;刑警忍不住道：&ldo;何止有点暗，就是黑的。你就不能把走廊上都装上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