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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谢铭办公室后，程锦问杨思觅：&ldo;你有红旗勋章吗？&rdo;杨思觅道：&ldo;有几个，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你要看？&rdo;他想着自己到底是扔在哪里了，还找不找得到。程锦笑道：&ldo;不用，没什么可看的。我只是想你参加过很多特殊任务，肯定应该拿过红旗勋章。&rdo;杨思觅道：&ldo;是没什么可看的，造型很难看。&rdo;程锦失笑，&ldo;这个不能在别人面前说。&rdo;会引来各种羡慕嫉妒恨。&ldo;嗯，好。&rdo;证据检验室很快提交了一份最基本的报告给程锦，那只手是女性的右手，是死亡后被砍下来的，死亡时间不好判断，但应该是近一两天之内，手的主人很年轻，二十来岁，身份还在鉴定中，不过一般是鉴定不出来的，因为数据库根本不完善。韩彬道：&ldo;他们还漏了些信息，那是只艺术家的手。&rdo;步欢附和道：&ldo;没错，很有气质，学音乐的还是模特之类的？&rdo;韩彬道：&ldo;不是，是学美术的，手指习惯用画笔，手上的皮肤上有很淡的颜料痕迹。我们检验室的人应该迟点就会检验出来。&rdo;叶莱拍拍步欢的肩膀，&ldo;你不该说话的。&rdo;步欢抓了把头发，承认了，&ldo;的确，今天不是一般的倒霉。&rdo;小安道：&ldo;还好啦，都没有血光之灾。&rdo;&ldo;……小丫头，别乌鸦嘴！&rdo;会画画的女孩子这个城市不知道有多少。程锦笑道：&ldo;行了，别吵架。先查下有没有人去公安局报案说有人失踪的。不过如果死亡才一两天，恐怕还没人报案，叶子，往后几天你都盯着点。&rdo;&ldo;好的，老大。&rdo;叶莱又问，&ldo;但是安全部的人处理的尸体，有没有可能他们把后继问题也解决得很好，根本不会有人报案呢？&rdo;游铎同意：&ldo;的确，这常识我们都知道。&rdo;叶莱反对：&ldo;不，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些变态怎么杀人灭口，再消除后续痕迹的常识。&rdo;这种事情怎么能被称作常识！步欢这次拍回了叶莱的肩膀，&ldo;可以学嘛。&rdo;叶莱举起手臂露出手环上的尖钉恐吓他，步欢笑着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安抚她。程锦道：&ldo;如果从第2局入手查，有没有可能。&rdo;步欢回忆着：&ldo;我和他们中的几个人有过合作，就是典型的特工人员，和我们局的人没有什么差别，不会那么好心来配合我们的。&rdo;杨思觅道：&ldo;需要我去一趟吗？&rdo;步欢与韩彬对视一眼，杨思觅要愿意动手，那成功率还挺大的，他们也可以去帮帮忙。程锦想象了一下：杨思觅抓了第2局的某个人到某个偏僻的地方去拷问……他看了眼步欢和韩彬，&ldo;你们要是精力旺盛，完全可以去射击室训练一下，去格斗室也行，可以带游铎一起。&rdo;游铎欲哭无泪，他一点也不想被训练啊……程锦看着趴在他身边桌面上侧头看向他的杨思觅，摇头笑道：&ldo;哪里就要你出马了？而且还是对付自己人？按正常方式来查就行，二十来岁，很有可能是学校的学生，学生失踪还是比较显眼的，可以从这个方向开始查一下。&rdo;大家都头疼，这个城市的学生可太多了，就算是学美术的人也极多，别说还有不学美术的但也喜欢画画的。程锦接着道：&ldo;游铎，去问下楚辞，就算他根本没看到那尸体的容貌，但或许看到了是不是长发，有没有染发，身高大约多少，身材怎样……反正问一切他所能记得的细节。&rdo;游铎关更疼了，&ldo;他不一定愿意配合啊，你看他那种人……&rdo;程锦一点也不理解人，&ldo;那你就赞美他，请求他，反正怎样都行，记得我要结果。&rdo;&ldo;……&rdo;游铎小声道，&ldo;不能让杨老师去催眠他？&rdo;程锦看他一眼，&ldo;你为什么会认为楚辞会愿意，来强的？先不过成功的概率，就算成功了到时他不会怪我们，他只会把这帐又记在你头上，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rdo;游铎擦了把汗，楚辞的确会把特案组做的事情都算在他身上，那家伙就是个一根筋的人，&ldo;好吧，好吧，我去求他……&rdo;他真想扑地，你们干脆直接杀了我吧……程锦道：&ldo;很好，我可以考虑帮你申请精神补助。&rdo;……精神病补助？小安同情地看着游铎。作者有话要说：方圆圆，第一次出现是在《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