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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好……&rdo;江光华想再说些什么，例如地方上有地方上的难处和处事规则……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看着程锦和杨思觅走远。程锦和杨思觅来到游铎他们在的办公室，小安已经溜回了办公室，&ldo;老大，杨老师！&rdo;她说道，&ldo;叶子和步欢已经出去了。&rdo;程锦道：&ldo;我叫他们去的。还有其它要告诉我的事吗？&rdo;小安看看游铎，再看看韩彬，他们都微微摇头，她便道：&ldo;……没有了，其它的我们还在查。&rdo;&ldo;继续努力。&rdo;程锦说完找了位置坐下，面前堆着那一堆资料，但他没有再去翻。杨思觅无聊地在房间里转悠着，小安小声地叫他：&ldo;杨老师，杨思觅？&rdo;杨思觅停了下来，看向她，小安指了指程锦，做了个&ldo;老大怎么了的&rdo;口型。杨思觅道：&ldo;他找人按他给出的条件筛选出了一份嫌疑人名单，他看到结果后不太高兴。&rdo;游铎和韩彬都看向杨思觅。小安跳了起来，&ldo;老大！我要抗议！&rdo;程锦旋转了身下的椅子面向她，&ldo;说。&rdo;小安的声音小了些，&ldo;为什么要找别人查，明明这是我的工作……呜呜……我知道了，你嫌我做得不好，要找人来替代我……&rdo;她委屈地趴在她在笔记本电脑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哭了。&ldo;……&rdo;程锦的手按上了额头。游铎看了眼程锦，推了推小安，&ldo;别哭了，你的笔记本会被弄湿。&rdo;&ldo;呜呜……不要……我的笔记本是防水的……&rdo;韩彬道：&ldo;虽然他没叫你查，但也没让我们查。&rdo;小安还是哭。杨思觅道：&ldo;你不哭的话，我就让他把那份名单给你看。&rdo;小安不出声了，抬头看向杨思觅，她的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杨思觅转个身，走到程锦面前，认真地道：&ldo;程锦，你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对吧？&rdo;程锦失笑，&ldo;小安，在他们几个失业前，你是不会失业的。&rdo;&ldo;哦。&rdo;小安破泣为笑，跑去卫生间洗了脸回来，除了眼睛有点红，看不出一点哭过的痕迹。游铎和韩彬对视一眼，难道现在是他们有失业的危险？25、水面之下7游铎他们很想和程锦探讨一下那份嫌疑人名单，但程锦先给小安布置了新任务，&ldo;既然这么喜欢工作，那这里还有个我想得到答案的问题。&rdo;他抽出了那4张还没有查出身份的受害人肖像，&ldo;查出他们是谁。&rdo;&ldo;是！&rdo;小安很有斗志。游铎和韩彬也只好也继续去干他们手上的活，他们有些怀疑，难道程锦真的觉得他们很无能？这个得等步欢和叶莱回来后一起讨论一下……杨思觅很感兴趣地观察着他们。&ldo;思觅。&rdo;程锦招手让杨思觅过去，杨思觅走到了他身旁，程锦握住他的手，&ldo;你对祁明怎么看？&rdo;杨思觅道：&ldo;如果他是个连环杀手，我是不会惊讶的。&rdo;程锦笑道：&ldo;有什么事能让你惊讶？&rdo;杨思觅道：&ldo;肯定有很多。&rdo;程锦点头笑道：&ldo;祁明是不是认识你？&rdo;&ldo;我现在就很惊讶。&rdo;杨思觅半蹲下，趴在程锦腿上，偏头看向他，&ldo;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我没见过他，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我们是同类，都擅长用伪装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无动于衷。&rdo;程锦笑道：&ldo;不，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根本是懒得装。如果有什么能让你伪装，要么你觉得有趣，要么是那东西肯定对你很重要，既然你还是带着情绪的，那么就不全是伪装。&rdo;&ldo;诡辩。但我确实和他们不一样，因为我有你。&rdo;程锦笑着俯下身，亲在杨思觅额角。&ldo;老大！……&rdo;小安跑了过来，她察觉到程锦和杨思觅间的温馨气氛，&ldo;我打扰了？&rdo;程锦笑道：&ldo;不打扰。难道这么快就查到结果了？&rdo;&ldo;……不是，没这么快。是叶子那边有信息过来，问你要不要听听祁元和他妈徐云淑交谈的现场版。&rdo;&ldo;哦？走。&rdo;祁元离开警局后，叶莱和步欢跟着他一直跟到他家附近，这一带虽然是居民区，但并不是规划好的小区，都是紧挨在路两旁的独立式小楼房，路边不规范地停着不少车，步欢他们的车夹在其中并不会醒目，而且步欢已经尽量把车停到不影响观察的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