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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反应让我有点懵了，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盯着她看。母亲的脸颊更是飞红，而旁边伺候着的几个丫鬟已经是捂着嘴&1dquo;吃吃”地笑出了声，母亲赶忙把她们都轰了出去，又让她们把厅门带上。

  门一关上，母亲指头刮着我的鼻梁：&1dquo;我的小宝贝，这种事情不能随处说啊，记住，这些事情，就咱娘儿两知道就可以，别再去说了，知道么？”

  我不太明白母亲究竟想什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我的表情还是不太丰富，仍然面无表情地说道：&1dquo;母亲，如果说阿正已经说我可以去找乐子了，那么，你昨天晚上说的小孩子不能知道的事情，现在，我可以问了吧。”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这么问了，母亲当然只当我是小孩子，我只想知道母亲会有什么反应。

  母亲听了我的问话，一下子怔住了，愣了半晌才摇头说：&1dquo;不行啊，儿。”

  我缠着她继续问：&1dquo;为什么呢？母亲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其实我想告诉她，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母亲能亲口告诉我。

  她凝视我半晌，最终将我搂进怀里，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1dquo;这些事情你现在不会明白的，等你娶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母亲怀里温温软软的气息仍然让我心神俱醉，我迷糊地说了一句：&1dquo;我说过我不要娶妻，我只陪伴母亲。”算了吧，母亲还是当我是小孩子，说什么都没用。可我感觉到母亲的身体一震，接着将我搂得更紧，脸颊贴着我的脸，口中还喃喃地说：&1dquo;傻孩子，别胡说了。”

  李愁君的恋母情结（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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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到脸上湿湿的，伸手抚摸母亲的面颊，竟是泪水，我有些惊慌，莫非我让母亲伤心了吗？我搂着她的脖子想要说些安慰的话，未曾开口却被感染一般地也掉了眼泪，我们母子两人就这么在空荡荡地大厅里互相依偎着，静静地流泪。

  毕竟是因为受了母亲的感染才哭的，我一会便收住了，母亲仍然将我搂得很紧，这使得我不由自主地开始享受母亲怀里的温软，母亲胸前两处饱满的突起就这么顶着我的脖子和前胸，随着母亲的抽泣一动一动，让我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下体不听话的开始挺了起来，顶到了母亲的大腿，不过母亲似乎并不在意，我也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搂着，享受着这难得的触感。

  但好景不长，母亲很快停止了抽泣，便马上将我推开，脸上红扑扑地，还挂着泪水，哭得有点红肿的凤眼瞪着我，接着她眼神转到了我的身下，看了一会又觉得不妥，她扭过头去，轻轻地对我说：&1dquo;儿，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糊里糊涂地退了出来，又糊里糊涂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阿正见我脸色不对，还以为我被母亲责骂，也不敢打扰我，悄悄带上门离开了，我躺在床上，满脑子乱七八糟，什么也想不到，浑身燥热的难受，突然想到可以去江边洗澡。

  拿定了主意，便把阿正叫来，准备出关去玩水，阿中却说：&1dquo;少爷，要不要去请示夫人，然后多带些亲兵去？听说江边不太平。”

  我没有阻止他，&1dquo;去和母亲说一声吧。”

  提起母亲，我忽然想到：如果带着母亲去江边散心，或许更好，可是看刚才母亲的样子，现在该好好休息吧。

  我飞奔到母亲的卧房，告诉母亲我想到江边去玩，却没有提起希望她与我同去，因为我说不出口，母亲担心江边不安全，本不想答应，但在我软磨硬泡下，她还是允许了，还嘱咐我玩得开心点。我带着遗憾离开了母亲的卧室。

  来到江边，阿正和他带的亲兵跟在我的后面，我让他们离我远一点，让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并告诉他们不用太担心我，阿正毕竟对我还是颇为了解，很识的退到一边，我百无聊赖自己下了水，沉浸在冰凉的水里，感觉坐在平静的海里面，我沉默着，一动不动。

  江面上突然传来一阵轻笑，把我吓了一大跳，寻声望去，竟是一名背手站立的白衣秀士，奇怪的是，他站在江面上，却足不沾水，在风中衣襟飘飘，身形挺拔，面目俊朗，连我都一时为这个人的风采倾倒，我面无表情，平静地问：&1dquo;你是谁？”

  那秀士又笑，轻道：&1dquo;呵呵，闲来无事，到江边来走走。见到小哥身上带着宝贝，前来一会。”

  &1dquo;哦。”听他这么一说，我变得无话可说。

  他缓缓地走在江面上，来到我身边，我抬头仰视着他，依旧坐在水里，他也俯视着我，我们两人相对无语。许久，他冒了一句话：&1dquo;你有心事吧？”

  &1dquo;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说话很平静，不带一丝情绪。

  &1dquo;你倒是很有。”他居然把腿伸进水里，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很纳闷，阿正离我不远，可是他们似乎都没有现这个秀士，我转过头看着阿正，他似乎浑然未觉，我身边凭空多出来一个人。

  他现了我的举动，便明白我在想什么，他依旧轻笑：&1dquo;小哥，我名叫敖炳，我是灵兽，他们现在看不见我的。”

  &1dquo;哦。”

  如此，敖炳和我静静地坐在一起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阿正叫我离开，我也没跟他道别就走了。可是之后我每天都会在无聊的时候找机会来此地静坐，我喜欢这样静静地坐在水里，这样我会想起还在母亲怀抱柔和的触感，我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身影，想到她哀怨的神情，我又忍不住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