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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答得无情:&ldo;贫道是她师兄,自然要护着他些。海皇陛下在吾观之中,最好还是客随主便,莫生事端的好!&rdo;河蚌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含了一口粥,容尘子神色淡然。冷场许久,河蚌小心翼翼的开口:&ldo;难道你更喜欢摸脑子!&rdo;及至下午,清素带回来一条三眼蛇,居然是上次冒充刘沁芳的那条。诸人与鸣蛇母蛇交战的时候它躲起来了,这会儿听说河蚌要借命,它倒是又出现了它的生命本来就长,如果再修炼成妖,更是难以计算。如果借给河蚌,说不定换个人情。这河蚌心情一好,让它修成人身说不定。借命之术并不复杂,容尘子带河蚌去了无量窟,不了法阵,阵中画了两个圈儿,由叶甜护法,三眼蛇倒是乖乖的在自己的圈中呆着,它还有些不放心:&ldo;知观,你真的只借一般寿数?&rdo;容尘子小心翼翼的将河蚌扶到圈子里坐下,只怕她乱动,血液循环加多,心脏负荷不住。这会儿听见三眼蛇发问,他只是淡然道:&ldo;嗯。&rdo;那三眼蛇边放了心,然后它又去河蚌那里卖乖,&ldo;嘿嘿,海皇,俺对你最好了!嘿嘿嘿!&rdo;河蚌翻了个白眼,&ldo;五十年让你修成人身,老子记着呢!&rdo;这三眼蛇在圈子里打了个滚,乐的眉开眼笑,&ldo;谢谢美貌无双的海皇陛下,谢谢英俊潇酒的知观!&rdo;河蚌无力吐槽,喃喃道:&ldo;格老子的,嘴还挺甜。&rdo;容尘子关心的终究不一样,他抚额:&ldo;一个文盲已经很可怕了,又来一个,那个字念洒。&rdo;三眼蛇慌了:&ldo;俺怎么敢说知观傻呢,嘿嘿嘿嘿。&rdo;容尘子:&ldo;……&rdo;法事做了一个多时辰,河蚌已经很累了,容尘子抱着她走出了无量窟,她水色的裙裾长长拖曳,质如烟波,黑发如墨,美丽的如同一场幻梦。叶甜站在洞口,久久不敢上前。河蚌双臂揽着容尘子的脖子,眸子水光闪闪,娇媚难言:&ldo;知观,我不会死了吧?&rdo;容尘子不敢直视她的眼睛:&ldo;恩。&rdo;她双颊笑颜绽开,在容尘子的下吧上用力的亲了一口。容尘子避闪不及,当下又变了脸色:&ldo;别胡闹!&rdo;叶甜站在原地,突然有些羡慕河蚌,不是因为她在容尘子怀里,而是因为她干毫不犹豫的做一些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勇气去做的事。而这世间多少事,就是因为走不出这一步,永远的错过。容尘子将河蚌抱回卧房,河蚌撒娇:&ldo;知观,人家好久没有泡水了!&rdo;容尘子神色坚决:&ldo;榻上比水中洁净,你伤势未愈,不能泡水!&rdo;河蚌就撅了嘴:&ldo;那你给人家刷刷壳吗,人家身上痒。&rdo;容尘子按住她:&ldo;不要变回原形,让小叶进来帮你擦擦身子。&rdo;河蚌立刻哇哇大叫:&ldo;不要,早上她有多生气,你都看见啦!她帮我擦壳,肯定要报复我的!&rdo;容尘子啼笑皆非,&ldo;小叶不是这样的人。&rdo;河蚌不依:&ldo;那让清玄帮人家擦!&rdo;容尘子开始相信这个大河蚌真的是什么都不懂:&ldo;清玄是男子,男女收受不清。&rdo;河蚌拉着他的手撒娇般的摇晃:&ldo;知观,你那帮人家擦嘛!&rdo;容尘子拿她没办法,只得命清玄打了盆水,化了一道清浊符,用柔软的汗巾替她擦洗。河蚌触着清凉洁净的水,舒服的直哼哼。容尘子将那双白嫩的小手和脸蛋俱都擦了,就欲端着水出去,河蚌不依:&ldo;知观还有脚那。&rdo;容尘子略微犹豫,终于回身,绞干汗巾替她擦脚。她的脚仍如往常般娇小精致,水晶般通透的肌肤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脉络。五个趾头色泽温润,只在趾尖带了些许淡红,如同寒梅染雪。容尘子心跳厉害,他这样的人,不能容忍自己有丝毫离经叛道的地方。然而偏偏对河蚌的这双脚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喉头有些干,他不着痕迹的咽了咽唾沫。河蚌也乖乖的不出声,任他将自己的小脚握在手里。她的手掌宽厚而粗糙,温暖依旧。对于软体动物,河蚌的脚是脆弱的所在,她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展露在容尘子的面前,任由他把握,却毫无惊恐不安之意。容尘子确信他当时没有河蚌的眼睛,没有中过任何摄魂之术。但他额间的血管渐渐暴起,青筋嶙峋。他已古井无波的心中再起涟漪,就连沉寂很久的地方都开始有了反应。他眸露羞惭痛苦之色,三两下擦完河蚌的脚,转身就欲走。河蚌扯住他的衣袖,眸露不解之色:&ldo;知观,你才擦了人家一只脚……&rdo;容尘子如邪魅一般甩开她的手,他渐渐退至门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密室。卧房中空无一人,他严严实实的关上门,返身靠在门上喘息。他甫一出生便被父母遗弃在道观门口,幸得紫心道长收留,因他体制特殊,紫心道长待他较之别的弟子更为严厉,不允其有半点失节之处。从小到大,养成了他磊落坦荡,严谨自持的性格。即使遇到这个河蚌,他也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但唯一令他不能言说的,就是河蚌的小脚。他真不愿承认自己迷恋它,就好像一个神生怕被人知道自己自渎一样,但他不能欺骗自己,他真的喜欢,那种想要在手中反复把玩,爱不释手的感觉,甚至比直接交合的快感来的更为强烈。他禁欲多年,本已是古井无波,如今却似乎真的被挑起心火。&ldo;知观!&rdo;身后一个又娇有嫩的声音幽幽传来,容尘子心头微悸,抬头便看见河蚌。她长裙曳地,黑发披垂至腰,俏生生的立在密室门口,容尘子有内力凝心镇气,语气恢复了平静:&ldo;你还不能擅动,如何就起来了?&rdo;河蚌十分惜命,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挪到门口,是以走了这么久。这时候她朝容尘子小鸟一般张开双臂:&ldo;我怕你有事。&rdo;容尘子轻声叹气,终究再度抱了她回密室:&ldo;贫道无恙。你好生休息。&rdo;他刚一起身,河蚌就抱住了他的腰,她语气纯澈:&ldo;知观,喜欢一样东西,真的那么令你难以启齿吗?&rdo;容尘子浑身一僵,面色瞬间通红,河蚌就是不松手,&ldo;不管你是人是妖,甚至神仙,都有自己的喜好,连兔子都可以喜欢胡萝卜,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的脚呢?&rdo;她扬手,五指轻轻摘取他的道冠,那黑发披散下来,在她的五指间流淌。她握了容尘子的手,轻轻的引着他触摸自己的纤足:&ldo;知观,你摸摸它,我答应你的啊,只要你就了我,我就天天让你摸我的脚。&rdo;容尘子的五指不受控制的把玩那双小脚,他的呼吸越来越浊重。河蚌轻轻吻过他的脸颊,&ldo;喜欢一件东西不伤天害理,本是很快乐的不是吗?你又何必痛苦呢……&rdo;容尘子倾身几乎压在河蚌的身上,他五指渐渐加了力道,揉搓着河蚌温玉般的小脚,心里似乎钻进了一群蚂蚁,令人心痒难耐。河蚌看得出他的辛苦,轻吻他汗珠密布的额头,双手轻轻解开她腰间的丝绦。容尘子猛然握住她的手,语不成形:&ldo;不……你还不行。&rdo;河蚌也并不十分情动‐‐被人揉脚她也兴奋不起来,她点点头:&ldo;那知观你摸吧,我先睡啦。&rdo;容尘子强迫自己松手,转而替河蚌盖好被子,手中还残存那柔嫩温润的触感,他心中惊惧难言‐‐容尘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日更党的尊严无量窟,叶甜静默地站在洞口。&ldo;你很伤心吗?&rdo;有人同她说话,她左右张望,周围却空无一人。最近事情太多,叶甜顿时就汗毛倒竖,一把抽了背后宝剑,警惕地厉声道:&ldo;谁?&rdo;那个声音十分无奈:&ldo;看脚下,你快踩着我啦!!&rdo;叶甜一低头,才发现那条替河蚌借命的三眼蛇,她脸上一红,还剑入鞘,又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三眼蛇似乎颇为感慨:&ldo;其实我也挺伤心的,好歹借了一半的命嘛,他们俩这样就走了,都没人跟我打个招呼。&rdo;叶甜又好气又好笑:&ldo;你只是一条蛇,谁会跟你打招呼啊?再说了,要不是你,那河蚌的武修也不会和刘家夫人在一起,更不会死。说不定她还不需要借命呢。你最好还是少出现,那河蚌可不是个说话算数的家伙。&rdo;三眼蛇绕了个圈把叶甜圈在中间:&ldo;其实我也知道啦,只是看你也没人理,跟你说说话罢了。等我修成人,就有人会跟我打招呼了。&rdo;叶甜低头看了它一望,冷哼一声,跨过它大步走了。这三眼蛇十分无趣,它本来就是条会见风驶舵的蛇,闲来无事就跑到后山的山泉里,用尾巴钓了条肥肥大大的鲫鱼,又爬到河蚌的密室里献殷勤,毕竟它体内还种着河蚌的珍珠嘛。河蚌看见它也是爱理不理,直到它翘起尾巴,露出尾巴尖儿上高挂着的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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