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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1页)

江咏歌一口茶水刚喝到嘴里,听了这句话,悉数都喷了出来,呛的咳了半天才算顺过气来:“你说什么?你们被南蛮野人给抓了?还与那些野人女子……”

“什么野人?他们有会说汉话的,而且姑娘们一个个年轻漂亮,身材火辣,特别开放。与中原女子全然不同呢,每天晚上围着篝火跳舞,吃吃喝喝,姑娘们看上了谁,就拉到自己帐篷里,热情的很。其实不用语言通不通,体力好就行,像我这么俊的,好几个姑娘为了我大打出手……”

符若初信口开河吹的天花乱坠。

江咏歌听得艳羡不已眼睛都直了,哀叹道:“真是的,你们过得神仙日子,我倒好,每天总是去这个庙那个寺的,与各种老和尚讲经吃斋,还要装作一副无欲无求潜心向佛的样子,实在是淡出了鸟。你们下次什么时候还去山中‘打猎’,也带我一个?”

“行啊。”符若初答应的爽快,还煞有介事的说,“彩凤部首领有个女儿,长得可漂亮了,一心要寻个高大英俊武功高强风度翩翩的汉人当夫婿。她看我太小,看孟如川太瘦弱,我看你挺合适的。”

“真的?”江咏歌眼睛一亮,“那姑娘长得真漂亮?”

“漂亮是漂亮,不过她养了一头凶猛的白虎当宠物,若是谁敢惹她生气,就会成为白虎的食物。闵七都打不过那头白虎,差点被叼走吃了。她的夫婿将来是要留在寨子里的,你确定你要去?”

江咏歌对自己的外表很有信心,但正是有信心才决定千万不能让彩凤部的人看到他。露水姻缘可以接受,不过万一真被这帮南蛮抢去,当了长年驻扎的压寨夫婿,再也出不了山,那可就惨了。

符若初逗着江咏歌言语上戏耍一番之后,还是回归了正题,将商路开通的大致情况说了。省略了婉婷旧部的那些细节,只和江咏歌谈将来的合作模式。

“彩凤部要从巴蜀那边贩卖井盐,他们本来就是南蛮大部落,将来有钱了很可能会发展为一方首领。我觉得你们也要趁早收买一下他们。”符若初说的诚恳,“而我们只要了一个好处,就是我的人从那条商路经过,不用交过路费。所以,你们如果谁想夹带私货不打算给过路费的,可以找我合作,我的人帮忙带货,能省点银子。”

江咏歌凝神思索,不解的问道:“符老弟,你这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过路银子能有多少钱?你的人帮我夹带私货难道要收费么?那还不如直接交给彩凤部过路费。”

“彩凤部的过路费是用商品价值衡量的,他们说了算。东西贵重的,交的过路费多,东西便宜的交的钱少。而我的商队将来无论卖什么都是不要过路费,你说划算不划算呢?”

江咏歌一想也对,可是:“你是北燕人啊,你的商队不就是北燕的商队,你们千里迢迢来南境这边只为了去巴蜀么?北燕人如果想到南昭做买卖,交的税可重的很。”

“我的商队为什么是北燕人呢?我在南昭要留质十年,就不能找点南昭人帮着做买卖赚零花钱么?巴蜀那边的货物以前都是辗转才能到越州,如今有了更便捷的商路,我从中赚点差价倒买倒卖,也不为过吧?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这倒也是。念在你们开通了商路,我会为你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得准了你正经经商。”江咏歌终于吐口承诺。

“这就对了,你看看我帮你夹带私货的好处,这不是眼瞅着就到手了么?”符若初笑得皎洁。

第56章南境军中

商路的事情解决了,江咏歌其实和符若初一样,还惦记着南境这边军中的事情。

摄政王把控军权多年,当初对越州这边南境大军之中也安插了不少他的党羽进来。而越州这里,最早先是隶属皇权直接管辖的,当年益亲王谋逆,越州这边的统帅邓愈还想调兵从南向北攻入益亲王的领地,缓解杭城的忧患。可惜远水难解近火,而且益亲王也派人唆使了南蛮诸部挑衅扰乱。邓愈的兵马只好先维系南境的边防,终究让摄政王抢了先机。

摄政王上台之后,以邓愈年老体弱为由,派了心腹干将李耀充任南境副帅,所谓协助边防,三年时间逐渐架空了邓愈的实权。

江咏歌这几日走访那些高僧,手下也没闲着,将军中的派系大致摸清楚了。邓愈虽然尚在,不过看似心灰意冷,常年称病不出帅帐,军务都交给李耀操持。实际上他身旁还是有几个得力的干将,笼络了一些军心。李耀则提拔近年来出挑的年轻将领,形成了一股新的势力。再有一些只是混日子混军饷的老兵油子,他们偷懒耍滑,摇摆不定,见风使舵,对两边都没什么忠诚度。

如果想从这些人里选出愿意暗中为新帝做事的,实在是难。不过这种难啃的骨头,江咏歌肯定不能独自啃,他总想着多拉个垫背的一起,分散对手的注意力。

比如这位北燕的质子,是不是该利用一下呢?

南昭的边境驻军与州府的兵丁不同,是沿着边境几大要塞修筑营盘,平时军队并不入城,不干涉百姓生活。边境驻军主要是依赖全国的征兵,而修筑工事靠当地征的民夫,还要当杂役,供给兵将们日常用度。因此军方对州府的依赖性其实也不能说没有,而且驻军越多,越是加重了当地的徭役负担,还要靠着州府的粮仓提取军粮。

越州府台管着百姓管着钱粮,为了驻军消耗的事情,多少都会有些矛盾摩擦。平素州府与驻军两方的头目基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忙各自的,互不往来。

如今却有军部的人又入城,催一批新的民夫。越州府台假做去巡视地方上的水利农田,避而不见。其实府台也是发愁,哪里还有民夫?

正是农忙时节,十六岁到六十岁的民夫都征调走了,谁还去田里做事?南蛮诸部最近不是消停了许多么,还要什么民夫,修哪门子的工事?军中那帮兵将,整日里闲着,自己修工事还能锻炼体魄,不是挺好的吗?

当然这些话,府台不可能直接明说,只是闷在肚子里发牢骚,哪敢招惹军系那边的人?能避则避能拖就拖,拖过了农忙,再凑点人送过去,也能勉强交差。

江咏歌知道府台“躲着”军中的人不见,他却有些好奇是谁来了。一般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被派来的将官理论上应该不是摄政王的铁杆。

府台这种应对招数一看就是家常便饭,避而不谈,能拖就拖。军中派来的人入城来,差事办不好,民夫拉不到,也没法回去交差。如果是兵油子中间党,谁讨这种苦差事,办不成回去要挨军法的。

江咏歌琢磨了半天,这个在州府里坐冷板凳的,多半是邓愈那一派的。要不然借机见一见?

江咏歌和符若初都是住在州府内的官衙里,上宾客院之中。军中有人来办事,是住在另外一个院子里,那边都是公务往来的驿馆,出入是普通办差的人员,条件不如江咏歌这边的上宾招待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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