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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她看了看墙上的各种监视器——氧饱和，二氧化碳，体温，肌肉刺激器，心前
区听诊器，心电图仪，自动血压仪，分离警报装置。一切都处在良好的工作状态。
麻醉师把一个量血压用的橡皮囊袖带绑在迪内托的右臂上，然后又把一个橡胶
面罩扣在病人脸上。&1dquo;好的，现在开始深呼吸，猛吸三口气。”
没等开始吸第三口气，迪内托就睡过去了。
手术开始。
凯特大声报告着。&1dquo;脑中部有一损伤区，由一个阻断主动脉瓣膜的血凝块引起。
它隔断脑右边一个小血管，并已稍稍延伸进脑右部。”她向更深处探查。&1dquo;它位于
大脑中水管较低部位。手术刀。”
电钻钻开一个大约有一角硬币大小的小孔，露出硬脑膜。接着，凯特切开硬脑
膜，露出下面一部分小脑皮层。&1dquo;钳子！”
助理护士把电钳递给她。
刀口用一把小牵开器撑开，并保持不动。
&1dquo;血出得太多了，”万斯说。
凯特拿起电烙器，开始烙出血部位。&1dquo;我们能控制得住。”
万斯医生开始用捂在脑硬膜上的软棉球吸血。脑硬膜表面渗出的小血管清晰可
见，并且已经凝固。
&1dquo;看上去挺好，”万斯说。&1dquo;他能挺过来。”
凯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一刻，卢·迪内托突然身体硬，抽搐起来。麻醉师大声叫道，&1dquo;血压
下降！”
凯特说。&1dquo;增加输血量！”
他们全都看着监视器屏幕。曲线正在迅变平。两下急促的心跳之后，跟着就
是心室的纤维性颤动。
&1dquo;用电击激活他！”凯特喊起来。她迅地把电极板连在他身体上，然后打开
机器。
迪内托的胸膛猛地向上一纵，然后又落下。
&1dquo;给他注射肾上腺素！快！”
&1dquo;没有心跳！”麻醉师过了一会儿叫起来。
凯特又试了一次，提起控制器。
再试一次，只有极短的一下抽动。
&1dquo;没有心跳！”麻醉师又叫起来。&1dquo;心搏停止，心律全部消失。”
凯特绝望地作了最后一次尝试。迪内托的身体经过电击后，这一回蹦得更高，
然后又落下来。没有成功。
&1dquo;他死了，”万斯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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