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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穎鄙視他，「王婆賣瓜都沒你能夸。」

「把這段時間找到的資料都給我。」湛寧卻沒這麼輕鬆，她懷疑是不是哪個環節出現紕漏了，或者她們忽略了一些關鍵的信息。

鍾菱可心情不錯地泡了個澡，放鬆了一下筋骨，換上居家服下來的時候就聞到了廚房的香味。

她走到廚房看著正在忙碌的石頭，開玩笑地問他，「給你多少錢，你才會從湛寧那邊跳槽過來給我做飯？」

石頭木訥根本就不解鍾菱可的梗，鍾菱可碰了個沒，一轉頭就看到湛寧在客廳擺弄一堆的資料，她立馬跑了過去。

發現桌上放的都是跟她有關的資料，全是這陣子她身上的一些聞，還有一些被粉絲拍到的路透和一些參加活動拍攝的照片。

「你們把這些都找出來幹嘛？」鍾菱可拿起了其中一張紙，上面是她殺青時的照片。

「這些是鍾小姐你收到第一份恐嚇信前後接觸過的人和發生的事。」湛寧怕鍾菱可覺得這樣調查她會不舒服，所以耐心地跟她解釋，「對方既然會在這個時間段威脅你，肯定是發生過什麼事，所以我們……」

「鍾小姐？」鍾菱可又發現了華點。

「嗯？」湛寧疑惑地看向鍾菱可，「怎麼了？是覺得這裡的資料有什麼問題嗎？」

「資料先放一放，我們先解決一個問題。」鍾菱可一掌拍在桌上，壓住了這些資料。

「是有個問題要解決。」湛寧放下了手裡的資料，「就是，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讓你覺得有點特別的事情。」

「那個我想到了再告訴你。」鍾菱可極度不爽地看著湛寧，「現在我們來解決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什麼問題？」看著鍾菱可的表情，湛寧也跟著嚴肅起來了。

「你為什麼一直喊我鍾小姐？」

「嗯？」湛寧很是費解，「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鍾菱可非常鬱悶，「你都不喊許語林許小姐。」

湛寧微微皺眉，表情十分疑惑，「這……算問題？」

這當然算問題，問題大發了。

要把湛寧變成自己的人，改稱呼是第一步。

鍾菱可雙手撐著桌面，直起身體朝湛寧靠近，「我不准你再喊我鍾小姐。」

「為什麼？」湛寧也不知道為什麼，鍾菱可這麼朝她靠過來，讓她有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不過卻不是那種讓人難受想要掙脫的壓迫感，而是想要伸手去扶住她的腰，免得她支撐不住而摔倒的衝動型壓迫感。

「我不喜歡別人這麼叫我。」鍾菱可哪裡好意思說，是因為這樣顯得湛寧跟許語林的關係要比跟她好。說不出口，她只能憤憤地繼續逼近湛寧。

「那……我們應該怎麼稱呼你？」湛寧用力握緊拳頭，極力壓制住自己的衝動，生怕自己一個失控雙手就扶到了鍾菱可的腰上。

「嗯……」鍾菱可側頭笑得十分乖巧，「你跟別人一樣，喊我可可吧。」

「不行。」湛寧果斷拒絕，這太過親密了。

許語林都沒這麼喊過她，她一個人外人怎麼能這麼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