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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否正确？”

  &1dquo;是的。”

  &1dquo;你后来现泰勒医生应对此承担责任。”

  &1dquo;完全正确。”

  &1dquo;凯恩医生，我将向你出示泰勒医生签署的正式的医院死亡报告书。”他拿起

  一张纸，然后递给凯恩。&1dquo;请你大声念一下好吗？”

  凯恩开始念起来：&1dquo;&1squo;约翰·克洛宁，死亡原因：心肌梗塞并肺栓造成的呼

  吸停止’。”

  &1dquo;用非专业语言怎么说？”

  &1dquo;报告书说病人死于心脏病突。”

  &1dquo;这份文件是泰勒医生签署的吗？”

  &1dquo;是的。”

  &1dquo;凯恩医生，这就是约翰·克洛宁的真实死因吗？”

  &1dquo;不，是过量注射胰岛素造成了他的死亡。”

  &1dquo;所以，泰勒医生以致死剂量注射了胰岛素，然后又伪造了死亡报告书？”

  &1dquo;是这样的。”

  &1dquo;你于是向医院院长华莱士大夫汇报了，他又向上级做了报告？”

  &1dquo;是的，我觉得这是我的职责。”他的声音很响，义愤填膺。&1dquo;我是名医生，

  我认为在任何情况下都决不能夺去另一个人的生命。”

  下一个被传唤的证人是约翰·克洛宁的遗孀。黑兹尔·克洛宁不到4o岁，火红

  色的头，朴素的黑衣之下仍显露出肉感的体态。

  格斯·维纳布说：&1dquo;我知道这对你会是多么悲痛，克洛宁夫人，但我还是不得

  不要求你向陪审团描述一下你和你死去的丈夫之间的关系。”

  寡妇克洛宁用一块花边大手帕抹抹眼睛。&1dquo;约翰和我的结合充满爱情。他是个

  好得不得了的人。他常常对我讲，是我给他带来了唯一真正的快乐。”

  &1dquo;你和约翰·克洛宁结婚多长时间了？”

  &1dquo;两年。但约翰总是说这两年就像是在天国里度过的。”

  &1dquo;克洛宁夫人，你丈夫是否曾经和你议论过泰勒医生？是否告诉过你，他认为

  她是很了不起的医生？或者她给他帮了多大的忙？或者他有多么喜欢她？”

  &1dquo;他从来没有提起过她。”

  &1dquo;从没有？”

  &1dquo;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