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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研在門外等著沈瀲初換衣服出來,聽見旁邊的流量小生碎碎念:媽呀小沈總竟然穿了我的衣服,得想辦法把衣服偷回去。
宋清研:當我是死的?
元易瓊:然後沐浴焚香把衣服供起來。
宋清研:?
沈瀲初之前穿過戲服,所以穿有點複雜的古裝的時候也不會無從下手。
這身是九歌參宴的華服,內襯足足有四層,基調是白色,邊緣處的銀色花紋顏色慢慢變深,外衣是藍色,袖口是曇花的刺繡,加上燙金紋路,清冷而華貴。
他換好衣服,開門走出來。
層層迭迭的裙擺盪出瀲灩清波。
積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若是沈瀲初生在古時候,絕對是個滿樓紅袖招的富貴公子。
唔,宋清研克制住想給沈瀲初戴頂假髮的衝動,忙著去調試鏡頭。
古箏也是宋清研專門借的——合理懷疑這人是早有預謀。
其實正經的演奏和宋清研想要的鏡頭要求是有區別的,但是多虧了審美極高的沈清茹女士,沈清茹女士在教沈瀲初古箏的時候非常在意他的動作美感。
行雲流水,舒展大氣。
沈瀲初按照宋清研的要求,彈了三四段《定風波》,青蔥手指像是生長在水波蕩漾之處的白色曇花。
圍觀人員聽得如痴如醉。
一曲罷,沈瀲初輕輕撫過箏身,忽然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懷念。
站起來,拂袖轉身,沈瀲初看見了人群之後的齊靖宇。
他似乎是在那站了許久,就這般靜靜地站在人群之外,默默地注視著他。
齊靖宇和劇組有多項利益往來,出現在這也不意外。
換完衣服,是嚴舒的殺青宴,齊靖宇竟然也留下了,本意是不大辦,但是來的人很多,沈瀲初在這他們總是玩不自在,於是他喝了杯酒早早離場。
齊靖宇拿起西裝外套也跟上來。
「看你沒吃多少,有時間一起吃個便飯嗎?最近找到一家很隱秘的店,味道應該是你會很喜歡的。」
「唔」酒有點辣嘴,沈瀲初拍拍自己的臉蛋:「有人在家裡等著呢。」
動作有些可愛,齊靖宇微頓,然後垂下眼睛,低聲問:「男朋友做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