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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側頭熟練一吐，吐出筆尾端的口哨嘴，筆是像口哨一樣掛在他脖子上的。

&1dquo;你也是警察？”塗天明脖子動得不是很靈活，彆扭地用下巴朝魏參，表情很擔憂，&1dquo;程程有消息了嗎？”

床邊沒有供休息的凳子。

實際上，屋子到處堆得很滿，都是味道古怪的廢品包裝盒，陽台留出一條單人床堪堪能通過的一米寬。

魏參本想說沒有，但想了想，說道：&1dquo;有。”

塗天明黯淡的臉立刻有了光亮。

&1dquo;但我不是警察，我這兒有一些警察沒掌握的信息，今天來找你，也想問一些警察不知道的。”

&1dquo;我知道的全都告訴警察了。”塗天明急道，不明白魏參的意思。

&1dquo;是嗎。”魏參淡淡說，&1dquo;據我所知，你最後一次見到程程，並不是1o天前的早上，而是1o天前的晚上，對嗎？”

1o天前，也是煎餅阿姨最後一次見到小程的那個凌晨。

在凌晨5點到下午5點的區間，小程一般不會來公司附近，阿姨沒發現任何異常，第三天小程沒出現，她才開始感到不對勁。

魏參：&1dquo;她那天跟以前一樣給你帶了豆漿和煎餅，而你家的保姆要到上午11點才會來，所以她不知道小程來過，那天晚上小程沒有去公司，也就是說，她失蹤前，她又來見了你一面。”

塗天明的臉發白。

魏參說的這一切都跟親眼見到了似的。

&1dquo;我相信你，你一定不會願意看到她出事。”魏參關上門，把保姆關在了外邊，不讓她看，果然就見塗天明的臉色好了些。

這是魏參通過觀察得出的結論。

小程每天上班都會給電動車充滿電，充電樁在地面上，如果要去上班，就會直接騎走，但1o天前的下午三點開始下雨，她將車推進了地庫，根據指紋鎖的記錄，她後來就沒有再回家。

地庫攝像頭不出意外是壞的，電動車也被警方帶走了，不過，魏參在民警發來的照片上發現了端倪。

那輛電動車的座位上，有三隻梅花腳印。

&1dquo;小區裡的流浪貓很多，你們樓下還有貓糧盆，你又跟小程關係不錯，所以，你應該知道她多喜歡貓，我假設她把貓帶到你家來了。”

看來他猜得八九不離十。

塗天明眼神躲避，心虛的表現。

隱瞞警察這麼重要的線索，難道塗天明跟小程的失蹤有直接聯繫？

魏參的聲音越發冷厲：&1dquo;我可以保證，你錄音也可以，無論你跟我說了什麼，我都不會告訴警察，任何人都不告訴，我只想救出小程。”

塗天明問道：&1dquo;你究竟是什麼人？你跟程程是什麼關係？”

魏參隨口說道：&1dquo;我是她前男友。”

&1dquo;你胡說！”塗天明後腦勺離開枕頭，激動地往下一磕，&1dquo;程程根本就沒有談過戀愛！她跟你不可能有關係！”

&1dquo;你怎麼知道？她不過是你鄰居而已，難道談過幾任都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