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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赫凌尧就将安桥放开,他深邃的黑眸里闪过一丝隐忍,他道:“等肚子里两个小家伙出来,你就立刻穿制服。”
安桥囧。
说话非要这么暴露吗?
她还想祈祷他会忘记的呐!
“你看见那张折叠的白纸了?”赫凌尧的手臂紧了紧,用力地抱紧安桥,安桥的头靠在赫凌尧的肩膀上,静静地听着赫凌尧说话。
“嗯,昨晚去你书房找的。那上面说的是真的?”
安桥不太相信。
“真的。”赫凌尧握起安桥的手,悠闲地把玩她柔软的手指:“芦柑和炎默很早就认识了,他们两一个学校。芦柑以前和你一样,安安静静,不张扬。”
“后来呢?”安桥问道。
“后来,谈恋爱了。”赫凌尧道。
“再后来呢?”
这男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惜字如金。
她想完完整整听个故事呐!
“再后来,就分手了。”
安桥:“……”
这总结,很棒!
“为什么分手啊?”安桥还是问出重点。
“炎默是炎家的继承人,当时赫家还是老头子掌权。那几年,经济危机,各个家族都寻求生存之法。老爷子手段血腥地很,炎氏被老爷子逼地负债累累。炎默的父亲跳楼了。”
“所以,炎默接近芦柑是为了报仇?”
“大概是吧。炎默借芦柑的手差点杀了老爷子。安桥,”突然,赫凌尧话锋一转,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穿制服?”
安桥:“……”
他们现在在讨论正经事好吗?
安桥剜他一眼,不理他,继续问道:“芦柑被伤害,然后就像变了个人?”
“嗯。安桥,我觉得是三次制服,国内你答应了一次,昨天你答应了两次。”
安桥这下彻底沉默。
她想起昨天看到的那张白纸,那是芦柑的一个诊疗报告。
报告中,安桥看到几张图片,全是芦柑腰间的环。只是,图上,她的皮肉全部都是血肉模糊。根据文字记录,芦柑的腰间,不止发炎过一次两次,但一个未好,她又扎下另一个。
试想想,生生穿进皮肉的环,那该是有多疼。
芦柑现在处于长期用药阶段。她固执地不肯取环,因此皮肉一次又一次的腐烂,她只能用药维持着。
诊疗结果显示,药物影响,芦柑的寿命会减短,还有时常复发的疼痛,会让她痛不欲生。
但安桥能理解,芦柑心里的痛,远过于她腰间的痛。这些环,大概就是芦柑用来提醒自己,再也不要相信爱情的见证物吧。
诶……安桥突然反应过来,话题被赫凌尧带跑偏好几次,她依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要去抓炎默的。
“赫凌尧。”
“嗯?”
“你是不是拿着诊疗记录去刺激过炎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