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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輕塵歪著腦袋看他：「不能殺？可真沒意思。」

清月苦笑道：「您可不能再殺了，最近地底下那群陰差老是來找我們麻煩，說那些惡鬼本來是要拉回去做苦役的，沒想到平白無故就消失了大半！」

牧輕塵搖頭：「不，我沒殺那麼多，因為宮離修說了不是所有的鬼都是惡鬼後，我就很少殺鬼了……恐怕都沒宮離修自己殺的多。」

眼看天要暗下來了，女鬼還不來，清月一道尋鬼符變成千紙鶴飛走了。

「這地方還真是糟糕，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清月眯著眼睛壞笑道：「怎麼？屁股痛啊？」

牧輕塵：「……」

「不可能會疼到哪兒去啊，你們不會是沒用過助興的……」

「閉嘴行嗎？有你這樣的天師？真不怕損陰德啊？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不把自己寫進去。」

清月又被罵自閉了。

又待了十幾分鐘，千紙鶴飛回來後便燃燒成灰燼了。

「走吧，大概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了，不過……需要你把她救出來。」

牧輕塵：「到底是殺還是救，說清楚。」

「那男的恐怕不是她殺的，兇手另有其人，把她帶出來，案子就找到眉目了。」

牧輕塵有些睏倦地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竟然都會舒服地打哈欠了，「行吧，早點解決，回家睡覺。」

清月：「不信。」

牧輕塵：「……」

兩輛車開到文化廣場的時候，牧輕塵下車前馬上戴上漁夫帽和口罩。

下車後身體也從挺直變得有些微微駝背，走路的姿勢變得和之前大相逕庭，但也很有富家少爺的鬆弛感。

清月一下車差點沒認出來，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你這變裝的功夫還真是牛逼，竟然把體態都變了，你的粉絲認得出你都是怪事，如果你把你的訂婚戒指摘了的話，那才是完美。」

牧輕塵想起宮離修眼圈發紅的樣子，眉頭皺起，「你話真多，趕緊去找人吧。」

清月「嘖嘖」了一聲，馬上跟了上去。

三樓的培訓樓，燈光有些暗淡，各種培訓中心五花八門的廣告貼在門上，就連地板上都貼著各種廣告，越是走到盡頭，溫度越低。

「你剛剛為什麼不直接過來，愣是在那間死過人還發霉的房子裡待了半個小時。」

清月聳了聳肩，散在肩膀後的黑髮動了一下，「不捨得用啊，那尋鬼符咒你知道要多少紫氣才能畫出來嗎？」

牧輕塵嘴角勾起，「我告訴你個最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