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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說的話，跟剛剛冷臉說出來的意味明顯不一樣。

季清沅臉一紅，伸手抓住她的雙手，不准她再亂動，「我說不行就不行，我餓了，我去問問銀袖有什麼吃的。」

小公主穿上鞋就想往外走。

6雲霜起身把她按了回去，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剛剛受的傷就忘了，我去看看有什麼吃的，給你端進來。」

吃過晚膳，又簡單梳洗了一下，便要入睡了。

6雲霜吹滅房中最後一盞燭燈，借著月色躺上床，把小公主抱進懷裡。

昨夜季清沅睡得少，這會兒靠到她懷裡，沒一會兒就熟睡過去。

6雲霜還在醞釀睡意的時候，聽見她小聲嘀咕了一句什麼，湊過去聽，聽見她含混地說什麼「不許拍」。

不許拍？

6雲霜想到之前的事，在夜裡輕笑出聲，伸手往下輕拍一下。

小公主往她懷裡靠得更近了，又小聲說了一句「壞」。

她分不清夢與現實，要躲6雲霜的手，反而離得更近了。

6雲霜靜心平氣，收回手，抱著她安然睡去。

翌日又是趕路的一天。

這次6雲霜沒騎馬，和季清沅一起坐馬車，陪著她看書煮茶。

茶水咕嘟嘟地冒著熱氣，6雲霜拎起茶壺，添了兩杯茶。

季清沅正看書看得認真，完全沒有要理她的意思。

仿佛昨日不是她說，想和她多待一會兒。

6雲霜把其中一杯茶遞到她眼前，小公主眼睛也不挪一下，手伸過來就要接茶杯。

6雲霜穩穩握著茶杯。

季清沅沒拿動，抬頭困惑地看向她：「怎麼了？」

6雲霜目光幽幽地看著她，「話本是不是很好看？看來我還是騎馬更好。」

「就差一點了，我馬上看完了。」

小公主給她揚了揚手中話本剩下的幾頁。

6雲霜輕聲一嘆，把茶杯塞到她手裡，自己一個人坐到角落裡。

「沒事，你看吧，不用管我。」

季清沅見她如此，心裡又想看完，便坐到她身側，把話本攤在兩人中間，「真的只剩一點了，你和我一起看，很快的。」說著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話本上。

6雲霜不想看話本，撥著她頭上的珠釵玩，嫌這個不好玩，手往下落，又落到了她的耳垂上。

季清沅任由她鬧著，以最快的度看完了話本，然後把話本一合，笑盈盈的望向她：「好啦，看完了，你想做什麼？我陪你做。」

6雲霜鬆開手，不高興地看著她：「這會兒想起我了，我還不如你手中的話本，昨日你說想要我陪著，定是哄我的話。」

「沒哄你，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