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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頁(第1页)

「長夜光陰並不易逝,三爺何必這樣急?咱們慢慢來,玩個鮮的。」

話雖如此,她手上卻自己解著扣子,旗袍開了,裡面是一件輕薄的襯裙。

宮子言心想怎麼脫了一件還有一件,眼睛看著那片露出的雪白脖頸,「什麼是鮮的?」

唐瑞雪推了宮子言一把,待他仰面朝天地倒在床上,她也將旗袍徹底褪下向沙發上一扔跟著上了床。

把礙事的棉被踢至地板,她言笑盈盈的跪到宮子言身旁,抽出了他的皮帶:「我聽說三爺常去馬場騎馬,馬術了得呢。」

她將宮子言的手拉過來,「今兒讓我騎三爺一回行不行?」

宮子言很順從地躺著,看她要把自己的雙手綁在床頭,略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制止。

他自打跟了日本人後見多了死於非命的同行,衣食住行格外謹慎,連出門打野食睡女人都要帶兩個保鏢,但眼前人實在沒什麼值得防備的。

她光著細胳膊嫩腿,周身只著一件襯裙,從頭到腳唯一零件是頭上那根原木色簪子;簪子的兩頭從她發間戳出來,均是鈍而圓潤,離利器差著十萬八千里。

於是他咽了口唾沫:「怎的不行?三爺今晚就給你當馬。」

唐瑞雪仔細收緊皮帶,隨即去解宮子言的襯衫扣子,手上一邊動作一邊說道:「別老盯著我,我不好意思。」

「好寶貝兒,你還會不好意思吶?」

「你把我看不自在了,到時候玩得不高興可別怨我。」

「行,都依你,我閉上眼就是了。」

「誰知道你會不會耍賴皮偷看?」說著唐瑞雪將枕頭覆到他面上。

宮子言有點不舒服,卻也沒說什麼,因為他渾身燥熱簡直要著了似的,顧不得那許多了,「我包管不看,咱們快辦正事吧。」

唐瑞雪答應著,拔下了頭上髮簪,柔軟的長髮灑在脊背,像一大片烏雲。

簪子暗藏玄機,劍鞘一樣的外殼拔開後是細而致命的刀片——那根藏刀簪從宮三右頸處刺進去,拔出來,再刺進去。

唐瑞雪手臂緊繃的神經隱隱作痛著,她不敢放鬆,披頭散髮騎在他身上緊緊壓著枕頭。

他沒有死去,仍然鯉魚打挺般掙扎,床鋪咯吱作響,聽起來極曖昧。

許久以後才徹底靜下來了。

唐瑞雪起身離開血泊,莫名感到自己變得耳聰目明,豪華套間內的一切均格外清晰。

她走進浴室沖洗掉身上血跡,將髒污的襯裙脫下扔進浴缸,徹底整理好自己後,她坐到宮三坐過的搖椅上打開他的煙盒。

連吸掉五根三炮台,再深吸氣就嗅不到血腥味了。

與此同時,一輛黑汽車披著夜色行至東城一路口。

此處地屬城郊,路兩側雜草亂蓬蓬的少人打理,生得高而茂密,金沅在這草稞子當中已蹲守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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