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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魏遠洲忍不住喚她,想?到剛剛的一幕,覆了薄繭的指腹用了些力道,抹掉她暈在唇瓣邊緣的口脂痕跡。
「繼續喜歡我好?不好??」
宋卿時原本搭在他胸口的手移到喉結下?方,狠狠揪住他的領口,秀氣的指甲划過他的脖子,痒痒的,留下?兩道淺淡的紅痕。
沒一會兒?,她壓著嗓子放下?狠話:「這件事?以?後再找你算帳。」
魏遠洲頷,望著她一翕一張的紅腫唇瓣,最終還是沒攔。
頭上僅有的一根用來?固定頭髮的珠釵,裙擺搖曳間晃動叮鈴響聲,勾勒出美好?的體態,宋卿時紅著一張海棠般嬌艷的臉蛋,倉皇逃離了他的懷抱。
即將踏出遊廊時,她突然回頭,晃動的視線里,發現魏遠洲半靠在柱子上,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那?眼神,明顯尚未饜足。
她咬唇,低咒:混蛋。
*
待沿原路回到住處落梅榭,早已焦急等候多時的綠荷趕快迎上去詢問,宋卿時一一回應,還算沉著冷靜。
不久,聽到自?家小姐說只是鬧了些小脾氣並沒什麼大不了時,綠荷半信半疑,稍稍鬆了口氣,因為她瞧見了落後宋卿時一段距離回來?的魏遠洲。
姑爺既然願意追上去哄自?家小姐,還願意跟著回來?,便說明真的沒什麼大礙。
莫名的,她看?著姑爺提著摔壞的燈籠灰溜溜走進?院子,竟品出了幾分委屈落寞的意味。
綠荷緊緊盯著自?家小姐瞧了幾眼,覺得奇怪,「小姐,你的嘴角怎麼腫了?」
宋卿時聞言,抬手捂向唇間,裡頭皆是他的氣息。
不自?覺回味起方才,他緊緊抱著她,直至吻到無法呼吸,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鑽進?她的嘴裡還不夠,硬生生要一路鑽進?她的心。
臉龐突兀的灼燒起來?,豁然垂下?頭往屋子裡走,吞吞吐吐:「是……是嗎?興許是被飛蟲咬了。」
綠荷挑眉,跟在後頭不解:「冬日裡哪來?的蟲子?」
「什麼蟲子?」魏遠洲將燈籠交給其他的侍女,走過來?恰巧聽到綠荷的這一句。
綠荷停下?腳步,躬身施禮道:「回大公子的話,是奴婢發現娘子回來?後,唇有些腫了,娘子說是飛蟲咬……」
「綠荷。」宋卿時不知何時轉過身,打斷她的話後接著道:「就是只大蟲子,惹人煩的很。」
說這話時,她狠狠瞪著魏遠洲,像是氣還沒消。
綠荷一驚。
如此冒犯僭越的眼神,換做旁人家的媳婦,是萬萬不敢對丈夫輕易擺臉色的,女子出嫁從夫,要以?丈夫為天,對丈夫言聽計從,不然就會受到責罰。
女子一般都會對丈夫百依百順哄著他,更別?提還像剛才那?般直接生氣走人的,可姑爺的臉上除了無奈,卻沒有半分不滿。
還笑?著附和?了一句:「的確,是蟲子咬的。」
綠荷在兩人之間來?回掃了一遍,察覺出幾絲異樣,害怕自?家小姐再做出什麼驚人的行為,忙笑?著打哈哈道:「別?院靠山而建蚊蟲就是多,等會兒?奴婢給小姐擦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