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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只是因为你钓的是海神兽?”
“不,我吊的是山猪。”
“。。。”
安山猪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尧年的耳朵就是一口,还幼稚地学着山猪叫唤了两声,恶狠狠地说:
“你被猪啃了,你脏了。”
无语地看着自己的云落,真是自杀式报复。
手臂环绕住身后之人的脖颈,侧头给了她一个亲吻。
安歌有些心虚地瞟了瞟四周的士兵,士兵们都非常有默契地观赏着脚下的绿草红花。
察觉到这人的不专心,尧年对着薄唇轻啃了一口。
酥麻的感觉从唇瓣处传来,打乱了安歌的呼吸。
空旷深幽的山谷溢出的风声,缠绵悱恻地徘徊在娇嫩明艳的花蕊上。
安歌闭眼,安静地享受着怀里的女人给予她的甘霖。
这一刻,世间仿若只剩下她们。
一吻终了,褐色的眸子专注地凝视着眼前的墨玉。
浅浅笑意跳跃在唇边,轻叹:“尧年,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琥珀化开,闪着赤忱,侵占了尧年的心。
她摩擦着安歌的睫羽,呢喃:“我也喜欢你。”
终于从尧年的口中得到了正面回应,不是以往的撒娇耍赖得来的,也不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扩大了嘴角的弧度,安歌温柔地抱住了面前的人。
俩人腻歪了一阵,到了要用餐的时间,便骑着追风回到了临时驻扎的营地。
此时士兵们已经拿着碗有序地排着队,等候着自己的午餐。
伙食是部队中轮班准备的,毕竟这里的人吃饭不讲究,只要有肉就行。
安歌干巴巴地吃着肉,心里想着,一定要再推动推动部落饮食的展。
口腹之欲得到满足,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吃完了午餐,部队开拔,踏着绿草向图山最深处出。
安歌得到允许便随尧年一起坐在马背上,她手里拿着一沓木板,时不时地对照着。
哎呀,纸张是怎么做的?好像是用嫩竹浸泡去皮,然后用石灰一起蒸煮,再反复捶打。
嘶。。好像还要在水槽用竹帘荡料,再覆帘压纸最后用火烘焙。
但是具体怎么做她不记得了,她只在旅行的时候见过人家做纸张。
这一沓木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而且画得极丑,跟一张张符咒似的,安歌抓耳挠腮地盯着图纸。
后面的人唉声叹气的,尧年侧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