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小说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53章 中箭(第2页)

华郎中听张大说了一醉,是中了扶桑的箭毒,且命中要害,血流不止,中原的医正束手无策。他又进屋拿了几个药罐子,里面是一些药丸。

一盏茶的功夫,张大张二各自带回来了郎中,华郎中在马上落地的那一瞬,感觉全身骨头都要颠散了,缓了缓神才站正。

屋内,张医正正让6南一给他打下手,将刀用火烤了烤,正要以刀做辅助取箭,刀尖即将落肉之时,恰巧华郎中进屋看到,厉声道:“住手”

张医正转身看了看,见华郎中快步走了过来,趴在风时鸣的伤口上看了一圈。

“这箭取不得”

“这箭不取,血不止,毒作,还怎么救?”

“血不止不是因为箭,是因为箭上的毒,他现在周身气血涌至心头,若是不拔箭还能撑上几个时辰解毒,若是拔了如同大坝开闸,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这箭不是不能取,是现在不能取。”

张医正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看了看这小老头,冷哼一声:“你行你来”

6南一在一旁焦急难安,华郎中让所有人都出去关上门,张家老太太见6南一急的饶头打转,过去柔声道;“孩子,先坐下歇歇喝口茶,华郎中是我们边城最好的郎中,他的祖上是名医,除了脾气古怪了些,这医术是不在话下,我知道你忧心陛下,咱们且等一等,陛下九五至尊,自有天佑,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张家两兄弟忿忿不平,张大跺着脚道:“他娘的那些扶桑小贼我就知道没那么轻易投降,陛下每年答应给他们三十万石粮草,还不知足,竟使这种阴招。”

张二抹了把脸说:“我们祖辈跟他们打了多少交道,还不知道他们那些人什么尿性,都是自私自利之辈,为了活下去,什么尊严什么诚信,对那些孙子来说,都是狗屁,这帮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杀的他断子绝孙!”

老太太摇摇头:“好了,陛下在屋里还要休息,你们就不要在这里牢骚了,这扶桑是块难啃的骨头,他们信天信地,唯独不信我们的君王,他们与狼群为伍,在风沙中长大,岂会和我们一样?眼下是要先把陛下治好,你们先去在城门布防,这几日,恐怕他们还会趁虚来犯,一定不要掉以轻心。”

......

江知晚到南汝之后,就和小宁一起打理正阳街的生意,白歌早就接到白鹭的信,信上只说江知晚和风时鸣分道扬镳了,并未说她在其中推波助澜之事,只叮嘱哥哥让他珍惜。

白歌心中阴霾四散,他知道自己一定要紧紧的抓住这天赐良机,每日下了朝便换上以前的着装去找江知晚。

她在晚甜居里算账他就在一旁帮她削水果、剥柚子,她招呼客人时他就跟伙计一样帮着上茶点。有一次遇到了朝中的大臣来吃茶,说话间抬眼怎么看着这上茶点的人这么眼熟呢,擦了擦眼仔细看了看,好像还真是他心中想的那个人,吓得赶紧跪下,铺子里的其他人都不明不所以然,他结结巴巴道:“陛陛陛...”

白歌笑道;“这位客官是碧玉掉地上了是吗,我来帮您一起找。”

蹲下身后小声跟那位大人说,他微服私访让他不要出声。

那位大人哆哆嗦嗦的起身,慌忙之下还磕到了桌角,桌子上的茶洒了一片,白歌忙拿抹布去擦,又被他赶紧抢去,说他自己来。

第二日,江知晚怕白歌在这里影响生意,就不让他再来帮忙了,白歌只能化身为茶客,来花钱吃茶总不能还有驱客的道理,江知晚便也不再管他。

那日江知晚头痛难忍,便早早的回到了长租的客栈里歇息,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黄沙漫天,她只身站在戈壁滩上,衣袂被风吹的飘着,透过风沙瞧见荒凉的戈壁滩烽烟四起,转眼间却又遍地是死尸死马,干涸的地上血流成河,血河竟流到了她的脚下,沾湿了她的裙边,她吓得连连后退,背后却有一人将她揽入怀,她回头一看那人竟是风时鸣,笑容满面的看着她。正当她想喊他的名字的时候,突然间却飞来一支箭,直直的穿过了他的胸口,江知晚大惊失色,却见风时鸣竟仍旧笑着看着她,彷佛那支箭压根不存在一般。风声中随之而来的是千军万马的马蹄声,江知晚正要拉着风时鸣走时,只见他的身体化作风沙,随风飘散了,她伸出的手上只遗留的一捧沙,她吓坏了,四处大喊:“时鸣”,哭得撕心裂肺一遍遍喊着,乞求他回来,可是无论怎么喊,嗓子都喊得沙哑,手中仍然是那捧沙,他依然没有出现。

她被自己的梦里的喊叫吵醒,猛的坐了起来,方才她在梦里叫时鸣的余音仍缭绕在屋中,而自己正在榻上,她起身四处张望,咬了一下自己的手,很疼,才镇定下来,确认原来是一场梦。

梦里真实到彷佛风时鸣化作的沙还颗粒分明的被她捧在手心,她起身点了烛火,仔仔细细的正面反面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并没有沙,她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在梦中缓过神来,黄沙漫天,横尸遍野,历历在目,甚至她还记得那带着余温的血河流向她,风中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令她很不舒服,即便现在已经醒来,那种视觉、嗅觉、感觉也仍旧很真实。

她披上外衣,打开窗透了透气,又在窗前的书案前坐下,了会儿呆,研了些墨,在纸上写下了:风时鸣三个字,又想以信的格式写下去,但是又想着人家现在是一国之君,说不定一旁早有红袖添香,又或者珠宝软玉在侧,她走都走了,又写哪门子信给人家,总不能说是因为做了一场噩梦就问问人家是否还健在吧,这也太荒谬离谱了,罢了罢了,又三两下把纸上的名字划了去,回到榻上继续睡了。

.....

张府这上下都静悄悄的很,无论是主子还是奴婢,走路都不敢大声,生怕扰了贵人清静。

风时鸣仍旧未醒,除了给他灌汤药,还将他放在药桶里蒸,直到第二日,华郎中才让张医正给他打着下手将箭取了出来,这若是在以前,是万万不敢耽误一两日才取箭的,而此次,竟然有惊无险,取了箭之后除了又出了些血,身体山倒比第一日要好上一些。

张医正不禁唏嘘,若是当时华郎中晚一步来,他刀子下去取了箭,只怕风时鸣当时的情况会挺不过去啊。

6南一急的上前询问:“华郎中,我兄弟怎么样了?”

华老头累的佝偻着背,轻声说:“暂时死不了,但是体内的毒已经蔓延到了五脏六腑,他要每日把药当水喝,然后在排出来,还要每日用草药给他熏蒸,慢慢来吧,至于能不能醒,什么时候醒,都不好说,这还要看他自己。即便醒了,这毒和大量的药,对身子肯定也是有损害的,能活多久,不好说。”

热门小说推荐

...

...

...

...

...

...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