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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表面上是挖掘生乐队,实则是借着热度,捧各公司的乐队与人。
12支乐队里,只2支是无公司的野生乐队,剩下6支都签有公司,而4支是“太子陪读”,为捧人临时组的乐队。
录制已到后半程,接近收尾。
“无公司”与“太子”各只剩1支,而冠亚季军,八成从4支有公司的乐队里决出。……
“无公司”与“太子”各只剩1支,而冠亚季军,八成从4支有公司的乐队里决出。
段司宇当导师。
这事只用想象,便能预料,届时场面会有多可怕。
但出乎意料,这次叶思危没再夸张嘱咐,只拿了些资料,摆在段司宇面前,让其定夺哪些人能惹,而哪些不能。
段司宇根本不看,“没有谁不能惹,制作我都能惹。”
平静的嚣张,比原先脾性差时,令人畏惧得多。
叶思危咬咬牙,闭嘴忍下絮叨,只说一句:“好,只要您惹得起就行。”
叶思危再不会唠叨,终于学会安静。
颜烟惊异,不禁问段司宇缘由。
“他输了赌约。我说要是能踢走余越,今后他就少管我的事。”段司宇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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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色星云【yan不用工作吗?感觉一直在跟着段哥的行程走。】
工作......
看到这条弹幕时,颜烟一下收起笑,不自觉陷入失神。
刚出院时,宇亿梦让他把病养好,再考虑未来。
可半年过去,他不仅没能养好身体,反而依旧孱弱,什么都不能做,更遑论考虑工作。
他该干什么?
未来怎么办?
想不出答案的迷茫。
画面仍在播放,颜烟已无心观看,愣着分神,连段司宇回了房都未能察觉。
“在想什么?觉得不好看?”段司宇俯身,从椅后搂住颜烟。
颜烟回神,回头望去。
段司宇眉眼间有些疲态,眼神恹恹,下巴搭在他肩上,似终于感到放松。
在西岛时录制时,段司宇也是这样,耗神耗力,疲惫,因为不屑于偷懒,总在做最累的活,编最多的曲。
“是不是很累?”颜烟放轻声音。
“还好,”段司宇垂在衣肩,声音闷,“只是我不喜欢而已。”
不喜欢的事,硬去做,总会更快耗费心神。
颜烟感到心疼,偏袒,“那以后都不接综艺了。”
段司宇不答,只低笑一声,鼻尖挨近,轻蹭颜烟的侧颈。
热意的呼吸贴近,带起痒意。
颜烟没躲,只是侧头,展露出细颈,任由段司宇捉弄,再痒都无声纵容。
“不痒么?”段司宇问。
“没关系......!”
尾音变了调,变成难挡的低哼,因为段司宇吻在了他耳后的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