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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盛昔陶這時抬眼和他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你看什麼?」
「你去不去公司?」
不曾想兩人同時開口。
6曜山聽了他的話,立馬感覺自己率先示好的態度占了下風,立刻當作無事發生地往外走。
誰知盛昔陶眼前一亮,跟了上來。
「你是讓我去公司嗎?」
他原先以為6曜山要趕自己走,正琢磨著如何開口,畢竟最近搬家公司的活少,颱風天出去找工作又著實艱難,甚至他昨晚都在猶豫著能不能以被咬一口的代價,和6曜山換個他公司稅後一萬八的保安位置。
誰知不等他把話說出口,6曜山就莫名其妙生氣了。
獨守空房一晚上的盛昔陶,本想早上道個歉,不料還是6曜山先給了他台階下。
儘管他現在口氣生硬地命令他:「給你五分鐘換衣服。」
盛昔陶還是興奮地往樓上跑:「馬上!」
看著他一路「噔噔噔」地上了樓,6曜山站在原地,心情有些複雜,後頸的腺體微微刺痛,像是在提醒他什麼。
事實上,他昨晚躺在客廳時就後悔了,盛昔陶叫他標記,他就不應該鬧脾氣。
對方的話雖然直接又傷人,但至少沒有戲弄他。
盛昔陶把感情看待得重要而謹慎,把感情之外的事也分得很清楚,他能決定幫自己已經是無比難得的事了,這個時候,6曜山就應該順坡下驢。
可惜該死的自尊心還是擋了他一把,6家從小的教育讓他習慣了強勢和掌控,面對盛昔陶他卻一次又一次地踢到了鐵板。
輾轉反側之際,6大少捂著後頸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忍著了,總不能夜深人靜地偷摸過去咬人一口吧。
姜河見盛昔陶跟著6曜山出來並上了車,驚訝地想他們這麼快就和好了?
然而這個想法在兩人坐下後,中間隔了條銀河系時,迅破滅了。
上午九點半,6曜山按約定去和客戶見面,盛昔陶沒來得及和他提保安工作的事,就被他留在辦公室里澆花。
陽台上一排綠蘿,幾天不見陽光都顯得蔫巴巴的,盛昔陶把黃了的葉子摘掉,又擦了一下桌椅,整理完一切,想著去茶水間倒杯咖啡,誰知剛端起杯子,就撞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匆匆走進來。
那人看著陌生,但見盛昔陶站在咖啡機旁,十分自然地指揮他道:「咖啡煮好了送來接待室。」
盛昔陶想他估計是把自己當成員工了,不過端茶送水也不是難事,於是迅應了聲「好」。
接待室就在樓下,他以前去過一次,記得很清楚,但就在他敲開門要進去時,不由頓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