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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第2页)

「阮桃馬上就來了。」

樓中的喧鬧聲漸漸大了起來,老鴇果真是吊足了胃口,可話剛說完就變了神色,在原地反覆徘徊,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眼見著一曲作罷,阿蝶也眼巴巴地望著,老鴇提著鞭子惡狠狠地問道:

「他人呢。這回可是要來蕭大老爺,就是打,也得打過來!聽明白沒有?」

「蕭老爺?」阿蝶眼神疑惑了下。

老鴇懶得同她解釋:「蕭老爺還沒到呢。你叫他出來就是了。」

「可……」阿蝶看著塞在手裡的鞭子,畏懼地垂下頭。

「怕什麼,以前打他的時候沒見過,還是打你不疼?照葫蘆畫瓢就是了。你可想好了,不打他就是打你。」

老鴇對著阿蝶私語了會,一道單薄的步履虛浮的身影從樓上緩步而下。

「來了。」

卿玉案換了一襲紅綃衣,唇上又抹了胭脂,面色略顯蒼白,可依舊顧盼惹得令人矚目,真有幾分花魁的模樣。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老鴇鬆了口氣,粗.暴地抓住卿玉案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把人拉進房內。

「啪嗒」,門板重重的合上。

老鴇滿眼心疼地拉起他滿是鞭痕的小臂,佯裝關心地說道:

「哎呀,真是可人呢。早知現在這般痛快,原來何必遭罪呢。瞧瞧這手,阿蝶,把我那玉肌膏拿來。」

阿蝶愣愣地待在原地:「我……」

玉肌膏[1]雖然能快遮掩傷痕,但值腐蝕性極強、毒性也大,宮中流傳甚廣,往年有一位宮妃劑量用的過多,面色逐漸消瘦,腹如蛇蠍啃噬劇痛,最後吐血身死。

「桃兒姐……」

阿蝶怕卿玉案本來就病著,若是常用怕是更受苦了。

老鴇瞪了一眼阿蝶:「叫你拿就拿,廢什麼話!」

卿玉案故作輕鬆地囑託著,他溫柔地舒展眉眼,雙目含笑:

「拿就是了。別怕。」

老鴇尖酸刻薄地瞪了她一眼:「小妮子你還愣著作甚?」

阿蝶渾身懼得發抖,只得應下。

世間姓蕭的人千千萬萬,卿玉案賭那個人就是蕭霽月。

給卿玉案抹好玉肌膏,老鴇快地站在台上,儼然一副容光煥發的模樣,笑眼眯起:

「這阮桃這不就來了。各位看官老爺看好啦。」

金紗幔帳緩緩而落,古箏弦音如水落玉盤般乍起,一《誘臣》被彈奏的入骨銷.魂,婉轉悠揚。

卿玉案揮動紅紗袖,翩若驚鴻,婉轉若游龍。他身體微傾,蝴蝶骨背脊與明顯的鎖骨勾著人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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