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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为什么？”厉红非常奇怪，&1dquo;你当时在哪儿？”

  &1dquo;哎呀，不方便说了，你别问人家了嘛。”徐菲菲又嗲嗲地说。

  &1dquo;我要疯了！”郑之浩突然在厉红的脑袋里大叫，把厉红吓了一跳。

  &1dquo;呵呵，不好意思，那你跟我说说柳芸的事吧。”厉红虽然和郑之浩有同感，但她没有理他，继续对徐菲菲说道。

  &1dquo;你想了解什么呢？我只跟她合租过2、3年。”

  &1dquo;我想知道她的遗物都在哪里。”厉红直截了当地问。

  &1dquo;你&he11ip;&he11ip;是呀是呀，你是警察，当然知道柳芸已经死了。”徐菲菲笑了起来，之后说话轻快了许多，好像卸了一个很大的心理包袱一样，&1dquo;她的东西都在我那里，打了个大包。”

  &1dquo;那你有没有把其中的东西送给过别人呢？”厉红又问。

  &1dquo;没有呀，她的什么东西呢？我没打开过那个包。”徐菲菲惊讶起来，&1dquo;我还等着她的家属来领呢。”

  &1dquo;是这样。”厉红严肃起来，&1dquo;我们在一个人那里，现了柳芸的遗骸，是一段指骨。”

  厉红看见徐菲菲的表情凝重起来，和刚才可爱的模样有了很大区别，好像一下成熟了许多。徐菲菲低下头，开始揪自己的衣服，半天没有说话。

  &1dquo;怎么了？”厉红低下身子看着徐菲菲的脸，轻声问：&1dquo;指骨的事情，你知道吗？”

  &1dquo;我知道&he11ip;&he11ip;”徐菲菲沉默了半天后小声说，&1dquo;那她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会有指骨吗？”

  &1dquo;没有。”厉红坐正了身体，然后声音低沉地说：&1dquo;她死了。”

  2.16交谈（下）

  面巾纸象蝴蝶一样慢慢飘下，落在了徐菲菲的脚边。纸的外面洁白无暇，而里面却因为擦过了石凳变得黑黑的。也许是厉红的话吓着了她，连一张薄薄的纸都捏不住了。

  &1dquo;你是说&he11ip;&he11ip;死了？”徐菲菲盯着脚下那张用过的面巾纸，小心地问。

  &1dquo;是的。她死了。”厉红说。

  &1dquo;她叫什么名字？”徐菲菲又问。这次她好像回过神来，语气急切。

  &1dquo;邹瞬卿。”厉红说，&1dquo;你认识她，对吗？”

  &1dquo;她怎么死的？得病了？还是&he11ip;&he11ip;”

  &1dquo;意外事故。”

  &1dquo;又是事故&he11ip;&he11ip;”徐菲菲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1dquo;又？除了邹瞬卿之外，你身边还有人因为事故身亡，是吗？”厉红连忙问道。

  &1dquo;&he11ip;&he11ip;”徐菲菲没有回答。她只是有点茫然地继续盯着脚下的废纸，起愣来。

  &1dquo;我希望你能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关于指骨，关于事故，关于柳芸。”厉红严肃地说。

  &1dquo;怎么会这样&he11ip;&he11ip;”徐菲菲显然并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她有点失神地自言自语。

  &1dquo;徐菲菲！”厉红站了起来，提高了嗓音说道，&1dquo;我在问你呢！”

  &1dquo;啊！”徐菲菲被惊醒，抬头看着厉红。

  &1dquo;我希望你能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关于指骨，关于事故，关于柳芸。”

  &1dquo;好吧，都告诉你。”徐菲菲答应着，慢慢低下头，然后低声说，&1dquo;卿卿死掉了&he11ip;&he11ip;怎么又是事故。”

  厉红见她又要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不由得着急起来，她的双手一下按在了徐菲菲的肩膀上，摇晃着说：&1dquo;你什么愣呢！你知道你现在面临的危险吗？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掉水里吗？你知道我救你的时候差点一起淹死吗？你还愣！”

  徐菲菲瞪大了眼睛，看着厉红的脸。

  &1dquo;对不起。”厉红放下了手，她蹲在徐菲菲面前，语气诚恳地说，&1dquo;现在，你告诉我，除了邹瞬卿之外，你身边还有人因为事故身亡，是吗？”

  徐菲菲使劲点了点头，然后补充道：&1dquo;不过不是身边的人，是一个很好的朋友。”

  &1dquo;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死的？出了什么事故？”厉红边说边掏自己的记本。

  &1dquo;她叫陶晶，去年1o月份，被车撞了。”徐菲菲答道。她看着厉红翻开记本，紧张地记录着，不由问道：&1dquo;你是在调查事故吗？你说我面临危险？会和她们一样出现意外？”

  &1dquo;嗯！”厉红叼着帽，含糊地回答。

  &1dquo;你说你救我的时候，差点一起淹死是吗？”

  &1dquo;是的！”厉红又重坐了下来，她表情凝重地说，&1dquo;现在你面临危险，在告诉你具体原因之前，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1dquo;好的，你问吧。”徐菲菲又开始揪自己的衣服。

  &1dquo;嗯。除了这个陶晶之外，你知道还有谁死于意外？”厉红问。

  &1dquo;没有了，我知道的现在只有这两个。”徐菲菲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1dquo;先别哭。那我问你，这两个人是不是都有柳芸的指骨？”

  &1dquo;是的，她们都有。”

  &1dquo;那你现在有没有？”厉红又问。

  &1dquo;我没有，我原先有四个，送给她们之后我就没有了。”徐菲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