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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瑾怼了他一下：“别废话。”
他倒也没强迫楚风去学现下流行的舞步，俩人只是抱在一起跟着节奏随便摇晃。
楚风拥着顾瑾，唇刚好贴在他额头上。
“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你说什么？”
楚风把嘴凑到他耳朵旁边，又重复了一遍。
“我记得以前只能吻到你际线的位置。”
“你记错了。”顾瑾翻了个白眼，“我都这岁数了。”
楚风让顾瑾站好，仔细的比了比，得出结论：“就是长高了。”
“真好，再高一点，接吻就不用低头了。”
“神经病。”顾瑾笑骂一句，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好多人都在看你。”楚风说着，又用眼神震慑走一个试图过来搭讪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俩这个样子没人才奇怪。
“看就看吧。”顾瑾说，“看看又少不了肉。”
楚风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捏了他屁股一下：“我不开心。”
顾瑾翻翻白眼，不想理他。
“就像你千难万险从主人的餐桌上偷了一块美味的骨头，舍不得吃，趁着夜深人静偷偷埋在土里，自以为找了一个绝对稳妥的地方，结果整个小区的狗全都知道，白天晚上轮班在你家院子门口守着……”
顾瑾气得肝疼，闭了闭眼：“你想当狗我还不想当骨头呢。”
他怕楚风再表什么奇怪的言论把自己气死，就想把他的注意力从这件事上转移走。
他扫了眼舞池内，突然愣住了。
“哎，你看那边，那人是不是嘉德？”顾瑾扭着楚风的脸。
“是他。”楚风说，“难怪下班不回家，谈恋爱了啊。”
楚风冒出一个坏主意，他拉着顾瑾的手：“走，我们去吓吓他。”
卡门正在教嘉德里安跳舞。
“看着我的动作，我迈到这里的时候，你要往后退……然后手搂住我的腰……拉着我的手，然后转圈。”
嘉德里安搂住卡门：“这样吗？”
“对，然后转圈。”
“哈，我可会转圈了。”嘉德里安调皮地朝卡门眨眨眼。
卡门笑着攀上他的肩，就在即将转起来的时候……
“是么，你在家里怎么没表演过转圈呢。”
两个小的吓了一跳，齐齐回头看。
就见楚风的胳膊搭在顾瑾肩上，懒洋洋地望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