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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枝歌難免憧憬得看著他：「它可以讓我變成Beta？」

「暫時還不行。」

「什麼意思？」

顧語藍烘乾雙手，語調平緩：「生理學上omega是不可能變成Beta的。」

他拿上書走出洗手間。

這樣絕對的通牒讓江枝歌一愣，他追上去：「不可能變成Beta，那我現在是什麼？」

「omega。」

「可我現在沒有情熱期。」

「白鴿可以讓你體內的激素分泌接近於Beta，不會有情熱期，最大降低a1pha對你的信息素影響，但這僅僅是暫時，等藥效過去，你就會恢復成正常的omega。「

江枝歌追上他：「我可以再和你購買白鴿，多少錢我都付得起。」

兩人穿過長長的陽光走廊，正是太陽剛要落下時候。

顧語藍冷道：」白鴿才剛剛出生，沒有經過臨床驗證，過量的藥劑會限制你的腺體，影響你的生育能力，任何藥品沒有經過改良，難保不會有更嚴重的後遺症。」

「沒有什麼後遺症比當個omega更煩人了。」枝歌先生快步跟上他。

顧語藍不搭理他，繼續走。

江枝歌拉住他：「我用了二十年的抑制劑，腺體早就破損不堪了……」他扯開襯衣領口指給他看。

顧語藍看見他頸側皮膚下一片暗沉，腺體已經被破壞得差不多了。

顧語藍冷漠得拉下他的手：「抱歉。」

江枝歌高聲道：「那你當初為什麼要給我用藥？顧語藍，你不負責任！」

用藥？不負責任？這可是大聞，學生們看著他們竊竊私語，對顧語藍指指點點。

顧語藍不為所動，繼續走。

江枝歌再接再厲，眼眶濕潤，聲音啜泣：「顧語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把我玩壞了，你就想跑嗎？」

玩壞了？此言一出，上下譁然，原來禁慾系的顧教授是個渣男！

顧語藍停在欄杆旁，不言不語。這種景象更讓人浮想聯翩。

江枝歌臉上還掛著淚水，走上前搖了搖顧語藍的手臂，我見猶憐的模樣：「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對嗎？」

顧語藍完全不吃這套，也不想看他鬧，給了他一個地址：「24號下午，來。」

江枝歌拿著戰利品回到跑車，副駕駛上面還放著顧語藍的資料。

那天晚上注射了顧語藍給他的藥劑，他就立即去檢查，醫生告訴他，藥物的影響使他身體的激素回歸到平時狀態，無限接近Beta，因此不會有情熱期的出現，也不會受信息素的影響，醫生很好奇問他吃了什麼藥，江枝歌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