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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书敬要回渝州，她也陪着一道回去，从未说过一句不愿。

  白惜儿站在明书敬稍后的位置，她的目光一直看着明书敬。明书晗能从那里面看着浓浓的担忧和爱意。

  不管一开始是为了什么，如今白惜儿只是因为爱才留下。

  &1dquo;二哥。”

  明书敬听到她这一句二哥，似乎想要客套地笑一笑，结果现自己笑不出来遂作罢。

  他踏进院子，犹豫了一会儿才道：&1dquo;我和书怡今日就要离开。原本我是想直接走的，只是书怡和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过来一趟。你母亲的事，严岚的事，还有书言的事，对不起。”

  明书敬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明书敬没有说是什么事，可是明书晗知道他的意思。

  想来是明书怡将所有的事情都对明书敬说了。钱婉一辈子没有存多少善心，可她这个二哥却是最善良的。

  别人都看他荒唐，可他却是活的最明白的那个。

  明书晗上前虚扶明书敬起身，看着他愧疚的眼神，摇了摇头道：&1dquo;二哥，你不欠我们什么。”

  明书敬愣了一下，直起身子，看着明书晗清澈的眼眸，忽然明白明书晗的意思。

  是了，欠下这一切的是他的母亲。他本没有什么赎罪的机会，能活下来不被株连已是不易。

  &1dquo;四妹，三弟，告辞。”明书敬不再多言，拱手作别。

  明书晗看着他们离开，正要折身回自己屋子，一旁的明书言忽然拦住她，皱着眉头问道：&1dquo;二哥说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什么？”

  明书言直觉明书晗知道缘由，隐隐觉得有一个猜想浮现出来。

  当年与他同去边关的几个人，后来都出了意外。难道&he11ip;&he11ip;

  &1dquo;三哥，钱婉曾经在你身边安插过几个人，意欲害你性命。”

  明书晗的话彻底证实了明书言的猜想。

  &1dquo;所以你当年才向瑄王求情，就是怕那几人害我性命？”明书言紧接着问道。

  明书晗闻言惊讶地看向他，&1dquo;三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明书晗刚问完，便猜到了答案。

  这件事只有她和祁墨知道，谁说的不言而喻。

  明书言眉头皱的更深，他忽然意识到事情的起源似乎都是因为自己。

  &1dquo;所以当年是因为我，你才去瑄王府求情。如果没有你求情的事，你就不会看见瑄王，自然也不会有之后的交往，所以&he11ip;&he11ip;”

  明书言思维散得很快，明书晗哭笑不得地打断他，&1dquo;三哥，你觉得瑄王对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