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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如果意志不够强，是很难&1dquo;习惯”的。

  抱着这种想法，秦渊看着周晴和顾琼生戴上控制器，进入双人模式。

  然后十分钟过去——

  周晴不抖了。

  也不吐了。

  她的精神状态以肉眼可见的度在提升，生理上的刺激反应被治疗术温柔化解，顽强的意志力开始展露峥嵘——又过了两天，她竟配合顾琼生，通过了双人模式的第一关!

  秦渊：&1dquo;&he11ip;&he11ip;?”

  仿佛一个大浪迎面打来，&1dquo;啪叽”一下把他拍倒在岸上，秦渊怔愣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小院里呆的太久了?

  现在的高校生连F班都是这种水准吗?

  人类竟还没能抵御住虫族?

  还没杀穿宇宙，穿过虫洞，覆灭对方老家?

  &he11ip;&he11ip;不，也不对，秦渊寻思着自己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家里又没断网，联邦闻他每日照听不误，没理由跟不上时代。

  这只能证明&he11ip;&he11ip;眼前这两人，是罕见的特例。

  不，准确地说，特例只有一人。

  &1dquo;顾，琼，生。”

  秦渊坐在香樟树下，口中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不知是声音太轻，还是风儿轻柔，不知不觉竟念出了几分柔情的味道。

  他看着少女一次又一次进入模拟舱，训练到筋疲力竭，湿汗涔涔，长胡乱粘在雪色的脖颈上，一双琥珀色的杏眸却灼灼亮。

  眼底的振奋和激情，仿佛一道光。

  那道光像是灼在他心口上。

  秦渊久违地感觉到热血在体内沸腾，让他回忆起觉醒之前的日子——那会儿他也是个训练狂魔，每日训练、杀敌、抗压，锐利刀锋划破冰冷的空气，肾上腺素急分泌，危机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人有种电火花噼里啪啦蹿上背脊的战栗感。

  香樟叶迎风飘摇，沙沙作响，青年安静地坐在树下，白皙修长的指尖捏着黑色棋子，不知不觉，却做出了握枪的手势。

  许久之后，秦渊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的右手。

  他愣了一瞬，倏地松开。

  &1dquo;咚!”

  指缝中的棋子掉在石桌上。

  响声清脆，在安静的小院内悠悠传荡，又像是石子落入深潭，水花飞溅，晕开圈圈银色涟漪。

  不远处的声音飘来，是顾琼生在教周晴使用精神力。

  &1dquo;把你的精神力拉长，想象它是一团棉花&he11ip;&he11ip;对，任你搓揉的棉花&he11ip;&he11ip;”

  秦渊：&1dquo;&he11ip;&he11ip;”

  奇异的悸动感飞快褪去，秦渊听着这段神奇的教学内容，只觉得头里某根弦又&1dquo;突突突”地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