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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
他一下午,在江蒙身上用尽了酷刑,他却没吐出半个字。
“为什么这么说?”成炀问。
“因为他已经生不如死了呀,”卿令仪认真道,“你看,他烧伤这么严重,又瘸了腿。他一直流落在外,肯定是江肇不再管他的死活,甚至是要杀他灭口。他东躲西藏,为了什么?若是单纯为了活命,他大可去很远的地方,为什么躲在绥都呢?”
成炀耐心听着。
“他没有走,也没有自尽,他活着,一定是有什么信念,或是心愿。”
“信念,或是心愿,”成炀重复一遍,抬眼看向她,“嗯嗯,你觉得那会是什么?”
“我不确定。”
卿令仪拧着秀眉,琢磨着,“会有很多种可能性。”
成炀忽地问:“你明天有空吗?”
卿令仪歪过脑袋,“怎么啦?”
成炀笑道:“想找你帮忙审问。”
卿令仪很惊讶,指了一下自己:“我?”
成炀颔。
“可那是成家的叛徒,我去审问,不合适吧?”
“你不也是成家的人么?”
卿令仪一愣。
成炀的手指搭在她的腹部,嗓音压低一些,“好不好啊,嗯嗯?”
商量的语气,调子有几分慵懒的意味。
卿令仪感觉肌肤上传递来一阵酥麻。
成炀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嘴角,“还是我得先让你高兴高兴,你才肯答应?”
“我……唔!”
卿令仪话没说完,惊呼一声。
成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往里滑了进去。
她身上水珠尚未擦净,微凉,触感丰润。
他手却全然滚烫,布满老茧,十足粗粝,但缓慢而温柔。
伴随着他的动作,卿令仪的喉咙底不受控制地溢出哼叫。
又娇,又魅。
她连忙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嗯嗯,我们在家,”成炀不紧不慢地说着,“想叫就叫,我也爱听。”
这骚话,卿令仪就当没听到。
就算在家,可门外还有人啊!
她才不要叫那么大声!
寝衣被扯散开了,周身一片轻薄。
成炀将她双腿抓按住,脑袋便低了下去。
卿令仪:!!!
这是第二种。
在殊林园更衣房中,她心里紧张,也结束得快,所以没什么深刻的感受。
现在,就在这张梨花榻上,万籁俱寂,将一切感官都无限放大。
像在沐浴,整个人沉入温水之中,被暖意紧密包裹。
水流涌动,在她的肌肤之上肆意滑过。
卿令仪死死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音。
但是海浪层层升高,冲袭而来。
她哼哼唧唧的,伸出一只手,顺着往下摸索。
“夫……成,成炀……”
她叫他的名字。
成炀正忙得不可开交,没办法应声,不过腾出手来,与她十指交握。
卿令仪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