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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文点点头，相较于圈粉多少，他更在意观众对他作品的评价，问：“《万年秋》播了六集，怎么样啊？”

  “我正想说呢。”孙小剑道，“你演的男主侍卫，基本有男主的镜头就有你，武功高强忠心寡言，尤其穿金甲红披风救主那集，简直惊艳。”

  6文稍微放心，又问：“收视率怎么样？”

  孙小剑回答：“同期前三名，《万年秋》的班底摆在那儿，不会差的。不过你不用操心收视，也不用有压力。”

  正说着，空乘推着饮料车经过，询问喝点什么。6文扫了眼花花绿绿的瓶子，果汁糖分高，可乐会打嗝，不如来一杯纯牛奶。

  “不好意思。”空乘礼貌中透着小激动，“请问您是6文先生吗？”

  6文：“啊？我是。”

  空乘高兴道：“我看了《乌托邦》，特别喜欢你。”

  6文很难描述这一瞬的感觉，苦尽甘来的恍惚，幻想照进现实的惊喜，他反应稍慢地露出笑容，亲切地说：“谢谢。”

  空乘回到原点：“您想喝点什么？”

  既然被认出来了，6文只好贯彻节目里的人设，回答：“呃，一杯冰水。”

  航程过半，孙小剑下机后要去公司，关掉ipad说：“最近有剧本、访谈和代言不断找上来，公司会筛选，我你邮箱一份，你也看看考虑下。”

  6文：“知道了。”

  “哦对，忘了告诉你。”孙小剑说，“有些媒体问过行程，所以机场会有记者蹲点。”

  6文挠挠鬓角：“我赶时间。”

  孙小剑解释：“不耽误，你走你的路。这种没审稿，但他们八成会提靳岩予，你答不上来就一笑而过。”

  窗外的云层逐渐减淡，飞机降落滑停，6文解开安全带伸了个懒腰。昨天阳光晴好，今天就大风降温了，他把羽绒服的金属拉链头拽到了顶。

  没走贵宾通道，6文从出闸口一露面，还没看清哪跟哪，一片闪光灯齐刷刷地朝他扫射过来。适应了几秒钟，他笑着跟记者们打了声招呼。

  孙小剑偷偷提醒：“笑得高兴点。”

  6文努力地扬起嘴角，走出两三米便垮下来，他实在没什么取悦人的兴致，用老方法弥补道：“旁边有星巴克，等会儿请大家喝东西。”

  记者七嘴八舌地抛出问题，距离最近的一位问：“你和靳岩予在《乌托邦》第一次见面吗？以前有没有闹过不愉快？”

  6文说：“没有。”

  见他没了下文，另一位记者问：“网友称你’打脸达人’，你有什么看法？”

  6文想了想：“纯属意外。”

  记者：“引血雨腥风的戒指是送给谁的？方便透露吗？”

  6文恢复一点笑模样：“无可奉告，给大家再追加一份小蛋糕吧。”

  记者：“你圈粉无数，粉丝非常关心你的感情生活，你目前是单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