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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澈：“你怎么会是逃兵，你敢承认错误，敢担起责任，你比很多人都勇敢。”

  蒋尧笑了笑：“也不用因为我是你男朋友就这么吹。”

  “没跟你开玩笑。你想想王鹏辉，再想想陈老师，还有荣炜。不是人人都能承认自己犯了错的，有些人甚至不觉得自己错了。”

  蒋尧摸摸鼻子，望望天。

  “真的只能一天一次吗？”

  “……什么？”

  “我现在好想抱你。”蒋尧扯住他的衣袖，“预支明天的可以吗？”

  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秒，广场上人群的欢呼声达到了顶峰，沸腾不息。人们互相庆贺，互相拥抱，没有人注意到对面街边，有一对同样拥在一起的年轻情侣。

  “年快乐。”蒋尧虚虚地拢着怀里人，附到耳边，“我第一句是对你说的。”

  “年快乐。”尹澈的脸埋在他的肩膀处，声音很轻，“我只对你说了。”

  三个星期的寒假转瞬即逝。

  还没怎么休息够，又到了开学报到的日子。

  中间返校领过一次成绩，导致许多人这个年都没过好，被父母逼迫着去了补习班。加上繁重的寒假作业，这个假等于没放。

  “尹澈，数学作业……”杨亦乐一大早就在兢兢业业地收作业。

  尹澈指了指前面正奋疾书的章可：“被人借走了。”

  杨亦乐无奈，又问：“那蒋尧呢？他来了吗？”

  “没来，他昨晚请假了，今早来。”

  蒋尧这个寒假除了来西城找他之外，只出现在一班的班级群里，返校那天去机场接妹妹没来，寒假期间同学聚会也没去，昨晚住宿生回校更是不见人影。

  章可纳闷了：“蒋尧这是考得多差啊，整个儿人间消失了。”

  陈莹莹：“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说不定人家在埋头苦读呢。”

  章可想象了下那画面：“不可能，尧哥应该跟我一样有自知之明，知道这辈子再怎么努力也就是条咸鱼了。”

  陈莹莹：“别背后说人家坏话，抄你的作业去。”

  “我这是实话实……卧槽！”

  陈莹莹吓了一跳，拿本子打他：“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章可瞪大眼指着教室窗外：“外面好好好他妈帅一男的！”

  不光是他，一班其他同学和走廊上路过的学生都看见了，瞬间引轰动。

  “这谁？哪个班的？我居然没见过！”章可不可思议，扔了，伸长脖子往外瞅，“我们学校有这么帅的a1pha吗？？我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