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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佳全然忘了在回到無情宗前，她也做了相同的事。

「負心，過來」

看向正在吃靈草的小黑狗，萬佳招了招手：「來，咬我」。

錢小多能以此方法靠近楚涼衣，她也可以。

此刻的負心已經恢復原形，只有一隻普通的小狗般大，藏在大片靈草中的它，不仔細看根本看不見。

負心聽見它娘的聲音，戀戀不捨的看一眼吃到一半的靈草，終是聽話的奔到萬佳的面前，不過，負心只是用嘴巴輕輕叼了下萬佳的褲腿，連絲傷痕都沒有咬出來，更像是撒嬌。

萬佳抱起負心，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揉著它毛茸茸的腦袋，聲音壓得極低：「用力咬，咬出血的那種，就像咬姓錢的那樣，懂嗎，不，咬得比她的傷更重一些」。

太氣人了，錢小多那人狼子野心，進去這麼久還不出來，誰知道有沒有對她的小涼衣做什麼。

萬一趁著治療的時候拉拉小手，靠近懷裡啥的。

一想到此，萬佳就有些氣急敗壞。

她的注意力都在此事上，所以沒有發現，不知道何時起，楚涼衣就站在了她的身後，靜靜的看著她。

負心不理解萬佳的做法，更不可能去咬當年救了它的人，它只當萬佳在和它鬧著玩。

萬佳無法，正要想點別的辦法讓自己受傷，卻見懷中的小黑狗嗖的一下竄往身後，楚涼衣幽幽的聲音也隨之響起：「為師就說負心怎會無緣無故的咬傷錢掌門呢，原來是受佳兒指使」。

萬佳一驚，沒來得及回答，楚涼衣接住負心，輕撫著它的腦袋，繼續道：「負心是有什麼神奇的功效嗎，佳兒也想被咬？」。

縱然這隻靈犬比別的靈犬都要特別一些，她也想不出萬佳這麼做的理由。

若說錢小多是為了接近自己，那萬佳絕不可能是因為這個。

退一萬步講，萬佳真要接近她，也是別有目的，就如當年一樣，為了助她渡所謂的情劫。

楚涼衣臉色沉下幾分。

「不是」

思索片刻，萬佳說了實話：「是因為佳兒不喜歡錢掌門，佳兒想侍奉在師尊的身邊」。

左右之前更大膽的話都說過了，她也沒把她怎麼樣不是嗎。

接連被不同的情敵刺激，萬佳已經沒心思再去藏匿什麼。

「這樣啊」

楚涼衣眼神微閃，失神之際，倒是忘了撲到身上的負心。

負心許久不見楚涼衣，貼近她就熱情得不得了，一雙狗爪子更是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萬佳瞧過去，正好看見這一幕，不由心梗。

她強忍住剁掉負心那雙狗爪子的衝動，試探的問：「師尊，錢掌門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