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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印兴又粗来和大家见面啦,鞠躬问好~~~

我今天为了防止昨天的悲剧,专门十一点就跑到了食堂,因为最后一节没课,结果……居然又是人山人海啊!!!在我勤奋拼搏中,抢到了一碗心酸的面条tat这大一的妹纸们入学了我连饭都不能好好吃了,伤不起,明天第一节课下了就冲到食堂去!!!买了带回来中午吃tat

☆、part7

晃过几日,就到了慕容府去林府迎亲的日子。慕容白穿上华服,骑在马上,行在隆重、豪华的队伍首位。

大街上处处都是围观热闹的百姓,对慕容白的相貌啧啧称赞——

“这就是慕容府的三少爷啊,真是风流倜傥啊。”

“是啊,而且年少有为,真是难得啊。”

“听说那林府千金也是貌若天仙,他们两个真是太配了!”

“……”

慕容白骑在马上,听到这些喜庆的吉祥话,忍不住眉头抽搐,忍了许久,才压抑住脸上的怒色,保持下来适当得体的微笑。

至林府,冗杂的程序过后,喜婆背着亭亭玉立的新娘到喜轿上面,开始回慕容府的行程。这条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于轿里轿外的两个人来说,都是内心的一种熬煎。

林慕年手指抚过大红盖头上面缀着的一圈流苏,内心不无忐忑。她跟慕容白四年未见,不料他突然归来,又提出娶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打小没有母亲,不明白什么是琴瑟之好,什么是举案齐眉。只道是若是必须要嫁人,听从父亲安排便是。这么些年爹爹从未提出过嫁人之事,她也只当是不知道,一心一意乖巧地练功。三个月前在练功时突然晕倒,她这身子就一日日垮下来,最严重时,甚至连床都下不来。这几日倒是好了一些,爹爹催促着,紧赶慢赶缝制好了嫁衣,风风光光出嫁。

对象是谁都不打紧,因为她并不在意。可是……那个人为何偏偏是慕容白呢?

她的慕容哥哥,从小便怜她护她,是一道为她遮风避雨的高大的围墙。在常常被他人用怜悯的眼神相待的时候,也只有慕容白不咸不淡打发掉那些人,挡去别人以“同情”的名义带来的伤害。及笄礼上闪烁光耀的手钏,也不是没有打动她刚刚开始萌动的情愫。可她有的不仅仅是慕容白这一个依靠,阿瑄虽然总是冷淡别扭,每每当她身陷囹圄时,又总会第一个站出来护着她,俨然一副小大姐的样子。如何抉择,她看得明白。

轿子悠悠前行,她敛去眼眸里面的波光,手指不自觉紧紧攥着衣角,嘴唇咬出一道轻微的痕迹来。

慕容府到了,华光铺满,喧闹非常。火红的横带拉开,挂满一排排喜庆的大灯笼。门口两只石狮子一边一只挽着红花,滑稽可爱,增添不少温情。扑面而来的更是层出不穷的祝福声,看着底下一张张绽放起的笑脸,慕容白顿生烦躁,一股空白感潮汐般涌上心头。

站在马下的小森唤了好多声,硬是没有拉过他的神思。

底下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人呢?他们在高兴什么?为何他们都长一个样子?为何看到他们的笑脸心会这么慌乱烦躁?

潮潮人群围拥过来,慕容白坐在马背上,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背上开始冒虚汗。举目望去,好像有谁在人海中深深凝望他,再仔细搜索,那人已不再。

“少爷!”小森急了,慕容白已经在马背上坐了太久,周围的人群开始纷纷猜疑,他顾不得礼数,直接伸手拽拽慕容白,“少爷,该下马了!”

慕容白这才回神,周围是熟悉的景物,记忆又一点一点慢慢涌上。他抹一把额头上并未真正冒出的冷汗,跃下马。

喜婆早就站在轿子边候着了,甫一下马,她就立刻掀开帘子,将林慕年背了出来。

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加洪亮,几乎要传至九霄之上,普天同庆一般。人们张扬着笑脸围拥着一对新人进了慕容府,进了喜堂,完成接下来亘古不变的温情仪式。

门外的人潮缓缓搁浅、疏散。常樱这才收回视线,看了阿瑄好几眼,忍住不言语。她不是太懂,刚刚慕容公子明明就要看到她们了,为何小姐急急蹲下,甚至趁人不注意,躲到慕容府周边的一道小巷子里面。可她似乎又能感受到小姐的伤心,她蹲下来时的不甘心,以及躲起来的绝望伤心。

阿瑄怔了许久,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憋了许久,终于把所有的忐忑不安悉数隐藏,这一口气呼出来,她心里的委屈不安又涌了出来。早就猜到自己会是这种心情,还是按捺不住过来围观,是企盼着什么奇迹发生吗,她不知道,可是手掌心里依然温温的,常樱一直轻轻握着她的手,带给她巨大的心理慰藉。她挤出一个笑脸,一挥手:“常樱,你听说过借酒消愁吗?让我们试试去!”

常樱听话的跟着,很快两个人就找到了一个酒肆,叫了汉紫推荐过的梨蕊酿,一人一大碗拿在手上牛饮起来。

常樱常年待在酒庄,庄子里酿酒的时候没少尝酒,所以几碗下去面不改色。阿瑄就不同了,她酒量很浅,喝醉不会上脸,看起来只是蒙了一层淡淡的粉嫩颜色,实际上已经大脑呈浆糊状。咕咕哝哝碎碎说着什么,笑了几下又瘪瘪嘴成为哭脸状。

离开糖果铺子这些日子,她已经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什么情绪变化都摆在脸上的人。此刻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时光,她受了委屈,瘪着嘴偷偷哭泣,然后下一刻慈祥的邵爹爹就出来摸着她的头说阿瑄要乖,不哭。然后下一刻辞妈妈会一巴掌扇过她的脑袋,大吼个丑丫头哭个毛线哭,丢糖果铺子的人。

记忆中的芬芳时光伴着酒香熏醉了她。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然变黑,阿瑄哭着说想要回到糖果铺子去,嘴里一直念叨着邵爹爹辞妈妈如意姐姐笨蛋阿牛。

常樱手足无措看了阿瑄,偷偷将酒坛子里面的酒兑换成凉白开。眼瞅着阿瑄凉白开都喝下去几大碗,不仅没有清醒迹象,反而越发沉醉一般,忧心忡忡跺着脚。又找店里的小二要来了醋,按比例兑好了换掉凉白开,阿瑄几碗下肚,还是没有一点要清醒的趋势。她只好默默地趴在一边,看着阿瑄,心里怨着慕容白。

大踏步脚步声响起,她还没有抬头,就看见印兴站到了阿瑄身边,仔细观察了一下阿瑄的情况,舒了口气道:“还好没事,我们带她走吧。”

常樱疑惑:“小姐醉了,我喂她喝了醋,可是一点用都没有,怎么办呢?”

印兴扶起阿瑄软绵绵的身体,淡然道:“她只是心醉了,今晚一过,自然清醒。”

常樱若有所悟,忙跟上,又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印兴没有停留半步:“去邵记糖果铺子。”

“哦。哦?”

他们几个人走得匆匆迅速,自然也没有听到与他们几乎是擦肩而过赴宴归来的人群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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