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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是他的……玩物。

他要她快乐，便让她笑，他要她难过，便让她痛苦。

他的霸道已经疯狂的要去控制冷玖的情绪。

只是他也辨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感在催使自己，即便辨不清就不去辨，不管如何，他就是要带着她一起沉沦。

他生，她就活。

他死，她就亡。

冷玖取来了白楚的黑色斗篷，白楚浅浅的看了一眼，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跃下，站立在冷玖的面前。

冷玖动作轻柔的给白楚穿好了斗篷，她站在白楚面前，垂眸，系着带子。

她此时若是抬头，便会看见比帝都的灿烂灯火还要璀璨的眸子，星河倒影在白楚的桃花眸里，是那么的深邃迷人。

系好之后，冷玖想问白楚要去哪里。

她腰间一紧，身体一轻，接着就被一股霸道的力量带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白楚携着她轻身跃起，脚踩清风，朝着帝都而去。

站在城门上，白楚搂着冷玖，二人望着城楼下那一排排的挂着花灯的街道，窜动的人群，少男少女嬉戏打闹，人间美好，地上天堂。

“喜欢吗？”白楚亲昵的抱着她，将自己的唇却在冷玖的耳边如是的问道。

冷玖微微颔首，这景色真的是多年未见了。

心底泛着一抹苦涩，说不出怀念，也没有多惊喜，心情似乎难得的平静。

其实她知道这颗平静的心会在见到湛冰川的那一刻崩溃！

因为她无时无刻不想将他碎尸万段！

冷玖的注意力收回在白楚的身上，他的身体在颤抖着，体温也在急速的下降，甚至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怎么了？”冷玖一惊，她转身抱住身体摇摇欲坠的白楚，他的身体软得像是一个女人。

白楚得眼底掠过惊涛骇浪，“把我扔下去。”

☆、我的血给你

“不！”白楚的声音是那么的坚定，她深如古潭的眸子沉冷似水，“我不要！”

“傻瓜，”白楚的声音如轻叹，轻似鹅毛，可是下一句他却带着深沉的怒意，“难道你想死吗？！”

冷玖咬咬牙，“我从来不怕死。”

她这一生什么没有经历过，她命陨二十岁，可是却尝尽天下最恶毒的死法，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现如今这副模样，她自己有些时候都辨不清自己是人还是鬼了。

“小九，我死了你就自由了。”白楚咯咯一笑，明明笑声十分的瘆人，可是他桃花眸中柔情缱绻，温和可人。

自由？

是啊，白楚死了，她确实也就自由了。

可是现在的白楚疯了，她却没有。

“我身体内有蛊毒，母蛊在你的体内对不对？”冷玖早就察觉，自己第一次服用的解蛊与白楚今日交给的自己的虽然外观相同，可是味道却稍稍不同。

她能够感觉到！

“呵，”白楚清清冷冷的一笑，他原本嫣红的唇却渐渐泛白，“小东西，你越来越聪明了，怎么办，我真是太舍不得你了。”

他真的舍不得她。

短短数日，他竟然对她产生了一份依恋。

他在依恋她的什么呢？

容颜还是身体？

他想想都不是，大概是他们都有些同病相怜吧。

但是这不是爱，也不是喜欢。

不过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