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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萊爾一下子沉默了：「……」

他要怎麼偉岸光正地回答人問出的下流問題、抱歉，不是人的問題下流，是他的同人文下流。

「嗯、額，你懂的、就是——」卡萊爾支支吾吾，眼一閉心一橫，「就是那種方式。」

聽筒中只剩下卡萊爾尷尬的呼吸聲，在令人窒息的空白里，人乾巴巴地「啊」了一聲，說實話他其實並不敢十分理解卡萊爾的話，畢竟他在卡萊爾的腦迴路上吃過太多次虧。

「那種」究竟是哪一種，是不是人現在想的「那種」，還是說是某種潮的暗號……忽然間，人想起哥譚三流小報的頭版頭條——吵架亦成情？解密布魯斯的、

「angRysex？」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原子彈在卡萊爾大腦里轟然炸開，三十道花腔女高音同步尖叫。

「如果這是故意寫ooc同人的報應，我下次一定改過自……」

人混亂的大腦也好不到哪裡去，如果這是讓蝙蝠俠和布魯斯和好的辦法……

他猛地搖了搖頭，不不不，太可怕了！！！如果能清空記憶他寧可再和萊克斯·盧瑟打十次！！！

「人。」蝙蝠俠陰森森地閃現在人身後，「電話給我。」

「拉奧啊！蝙蝠俠你怎麼在——噢、這一周都是你值班。」

蝙蝠俠硬邦邦地說：「轉告韋恩，別浪費時間，問題必須在一周內解決。」

這三流詛咒最多也就維持一周。

「……你們真的討厭到無法溝通的地步了？」卡萊爾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做起了布魯斯和蝙蝠俠之間的傳聲筒。

蝙蝠俠輕哼一聲：「你以為因為誰？」

好吧，毒舌。

卡萊爾摸摸鼻子，作為橫插在蝙蝠俠和布魯斯之間各種意義上的罪魁禍，他無言以對。

如果兩人為了和好真的睡了，他也無法說什麼。

「收起你的想法。」

蝙蝠俠聽上去更生氣了，旁邊的人似乎想說什麼，卡萊爾幾乎能腦補出蝙蝠俠一個眼神瞪過去的模樣。

「嘟嘟嘟——」

電話掛斷的那一刻，卡萊爾深刻意識到了ooc同人的不可取。

為了製造矛盾而故意把蝙蝠俠寫得傲慢、不近人情，是他犯過最糟糕的錯誤。

卡萊爾看向片場裡身體力行「胡攪蠻纏」四個字的布魯斯，思緒斷了一秒，隨即更改了自己的想法：好吧，第二糟糕的錯誤。

「蝙蝠俠讓我轉達，問題必須在一周內被解決。」

布魯斯瞪著卡萊爾，左眼寫著「背」，右眼寫著「叛」：「那你呢！」

前有生氣的蝙蝠俠，後有生氣的布魯斯。

卡萊爾回憶同人文里的布魯斯人設——除了飛揚跋扈、愛鬧脾氣、性格彆扭還有什麼來著？

對了，見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