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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說實話我很驚訝你還在這裡。」戈登局長撓了撓頭。

真稀奇，他的老搭檔竟然學會尊重他了。

「其實要我說今天才算平安……」這下天台真空無一人了，戈登局長懊惱地偏了偏頭，自說自話地補上最後一個字，「好吧，平安夜。」

哥譚不是個例。

大都會，星球日報的大圓球亮得璀璨無比。

人的全息投影宛若真人，懸浮在城市上空，身後紅披風獵獵，藍眼睛溫和地注視著整座城市。

與寂靜的哥譚不同，大都會人簡直將今晚過成了第二個萬聖節。

無數個大人小人湧上街頭，快樂地照亮手裡人標誌的燈。

某個公寓的窗口，露易絲的手肘輕輕撞了撞身後的克拉克：「不下樓cos人嗎？帶上你的眼鏡，走著去。」

中城。

無數個餐館貼上小閃電標誌，「閃電俠免費」。

星城。

……

……

「不可否認這次宣傳的確聲勢浩大，但請告訴我，你沒有花光前兩個項目的盈利，並且最好剩了幾個字兒。」

喬娜看著屏幕上高達五千萬美金的開服日流水，卻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幾乎全美的大城市為正義聯盟做了一晚上的不夜城，她不敢想像究竟耗費了多少錢？？

「事實上只是看起來聲勢浩大。」卡萊爾解釋道，「我聯繫了各位級英雄的後援會，表示全額支付他們的應援，具體方案由後援會自己討論。」

「也許你沒有注意到，我們賣了多的燈，大燈、小燈、迷你燈……那幾乎覆蓋了三分之一的支出。」

喬娜氣順了些：「剩下的三分之二呢？」

卡萊爾眨眨眼，不說話。

喬娜盯著他。

卡萊爾小聲地說：「一點五億美金。」

「……」喬娜深吸一口氣，「勉強算一個順耳的數字。」

「但成效很明顯不是嗎？遊戲下載量還在飆升，明天的流水預計達到七千萬。三天回本。」

「比起這個，我更想認識蝙蝠俠後援會長。」喬娜想起昨天晚上無比寂靜的哥譚，忍不住搓了搓雞皮疙瘩，「我看了所有應援的報導，只有哥譚是整座城市淪陷、這太瘋狂了！而且我敢打賭那個不要臉的傢伙絕對占帳單大頭！」

於是喬娜看到卡萊爾又眨了眨眼睛。

「……見鬼、是你？」

卡萊爾裝模作樣地扭開腦袋，啪嗒啪嗒地點起滑鼠：「我們不如繼續討論流水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