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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心软,可紧接着又在心里唾弃自己。
姜桐当初一点情分都不讲,她活该过成这样。
绝不可能心软!
迟渊的眼神冷了下来,“还是说,你懊悔错过了一个陷害我的机会?”
“你在说什么?”姜桐嘴唇哆嗦了几下。
她只是买了一瓶便宜的油啊,有什么错。
就她现在这个样子,给人做女佣保洁,她能陷害谁?
“你住在我家,给我做佣人,因为用了垃圾油导致火灾,别人不会骂我周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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